你一定还盘踞在那里,等我的黄昏
红色注入三途河,那些苍白一夜之间
侵略了故土
我深信,地平线往下移一移,我就刚好坐在你胸口
两个极地,是高原宽恕我的结果
我宁愿葬在你绯红的根部,不梳妆,不写诗
像一个慵懒安静的游客,不再出走
倘若风往北吹,倘若我骨缝里有刺
让你感到疼
倘若天涯因为眼泪变短,故事让夜晚成戏剧
我就是那一年你走失的倒影
在你身前身后,一直黑白分明
彼岸无花,无果
弱水的我们,追不回无刃时光
候鸟一声声啼鸣,黄昏一下子飞出眼睛
你能听见的,是一滴水落下的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