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暑夏。一天下午,我跟随祖母,一起来到上圩头前街;这时,一首童声合唱《学习雷锋好榜样》是那样的悦耳动听,仿佛是从云端里飘送过来;之后得知,传出歌声的地方是附近的小学。
对于上学,快满八岁的我,充满着期待和憧憬。九月,我入读该所小学,地点在广东龙门永汉粮所的后面。小学位置在圩街和公路之间。小学建筑是回廊结构。小学面积虽不算大,但树木覆盖,挺荫蔽的。小学似“别有洞天”,隐藏于绿荫丛中。
入学不久,我就带上了鲜艳的红领巾;唱着《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少先队员!
除了放假,我天天背着书包,风雨无阻地上学!走出家门,沿街直上;拐弯转行往右,从两棵大榕树的中间走过,就来到了一片较开阔的地带。待到放学,我们则绕粮所“和堂”,兜圈回家;走过的都是镇内民居街道。
入学之初,社会盛行学“毛著”热潮,学校也举行此竞赛;同学之中,我背诵毛主席语录,以多领先,被评为学“毛著”积极分子;学校奖励了一本笔记簿给我,我很高兴!接过笔记簿,我拥入怀中。然后放进书包里,这是我入学获得的首个荣誉!
在我读至小学二年级,那所最初的旧小学,因为场地狭小,发展空间有限,就全部搬迁到了新小学。
到新校上学,可经人民路供销旅店前,穿过“百货仓”侧幽径小巷,至沙面公路,直到小学;或由街行至“打铁铺”时,常听到打铁“得得丁丁”的锤砧声;走过“周金”家门前小道,转过“西门塘”公厕,窄高土坝下,低洼是菜畦;田野庄稼,绿了又黄;抄近路走在埂边地头,收割后的禾茬之间,只见软泥地里,留下我们串串脚印,趟出了一条羊肠小道。从家里出发至小学,大约是千米左右,十来分钟可达。
放学时候,我们排着队,走出校门桥,就上下两边分散队伍;沿上是我们上学来路,往下由直转横,从高至低,走过一小段公路,就斜落到硬底土石路;经小拱筒桥,过收购站,东向上行,大街右转,也可归家。
在永汉中心小学,远望圩镇:连片屋宇,蔚为壮观。
新址小学,在通往省城公路的右侧那边,在大埔乡新围仔与格沥村之间,一条小河形似“c”字,半绕学校。小学与松香厂隔着小河;松香厂那边草绿树茂,尽眼四望,皆是乡村稻田;沿路而去,可至“丰坑”西河。
进入小学大门,围墙两边绿树成列;前面空旷,左为蓝球场,右为青草地;我们曾在此上体育课,排队放学。直行路中,环行课室两边,皆可往里。
小学房屋,皆是一层的砖瓦房,成列的人字建筑;里边留有过道;我们上学多在首列课室。听到上课钟声,便进各自课室;听到下课钟声,便行出课室,在两列课室之间的场外,自由轻松地活动一会。
学校共有五列房屋,每列相隔几十米;前三列课室,成横左右对称;偏右后二列房屋,为老师宿舍,以及学校厨房;后二列偏左,课余劳作,大片土地;中间小路,西至厕楼;中右靠边,有半围的,单墙砖砌的小便处。
通常来小学,会在首列房屋中间,稍为停留歇脚;在这里,可以遮风挡雨,躲阴避阳;可以看两侧的,学校墙报栏;可以前后左右,去各间课室。
穿过首列中间瓦堂房屋,沿路进去,可直达后屋;在尾列房前,抬腿迈阶;经会堂,走巷道,可至班主任老师宿舍;在那里交上收上的作业,汇报学习。
过尽长廊,低走两步,为学校食堂;在此,暑夏虽热,却颇感凉快;在厨房,可喝水;在河岸的四边石板,可撩水洗濯;在屋后蕉林树荫,可穿过漫行;在此,我们曾逮过小青蛙,藏于土洞,盖上覆泥;隔天来看,揭开土层,小青蛙仍在;在此,我们观河水潺湲,望对岸田野宽广,眺远山逶迤,连绵起伏不断。
(二)、小学,老师
我在旧小学入读小学一年级,遇到的第一位班主任,是一位姓卢的女老师。对卢老师,我印象模糊,已记不清她的模样;只记得卢老住在学校,有个小女孩在身边。
有一次,上学后,我忽然肚子不舒服;卢老师便叫“林国旗”同学陪同送我,回家。回家之后,我吃点东西,就无事了;原来,我肚子不舒服,是没吃早餐的缘故。下午,我如常上学。
小学迁至新校。不久,我又遇见另一位卢老师;她略显胖,留着短发,脸盘圆圆的;而她的父兄,却都是清清瘦瘦;她是永汉大通街,镶牙卢家中的女儿;她的性格,是属于开朗,爽快乐天的类型;在给我们上课时,她会不时眼眉弯弯,露出皓齿,继而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这位卢老师,许是才刚步出师范校门,就来当老师,她自己还带着满身的孩子气啊!
卢老师在学校教师宿舍中栋中间有个房间。有一次,我们几个同学来找卢老师, 卢老师开门后,我们进去。说话间,大家叫卢老师说句英语听听。卢老师起初迟疑,我们就起哄,直到卢老师,嗔笑着说了一句“英哥乐思”;我们才罢休,稍后散去。
同是大通街的,莫柱芬老师,是小学男教师里,给我们印象最深的。他是我们的班主任。莫老师中等身材,国字口脸,当时很年轻,才二十出头!他有兄妹几个,一个弟弟,与我同街的,“靳均”;也在他教的(1)班里。
上完主课,若有时间,莫老师常会讲故事给我们听。讲故事前,莫老师会掩上教室门,然后就绘声绘色讲起来。什么《烈火金刚》,“史更新”,“猪头小队长”;所讲人物,栩栩如生;故事情节,惊险曲折!不由得使我们随着莫老师的讲述,心情也跟着跌宕起伏变化。正在我们沉酣,不知不觉,下课钟声却“当当当”,不合时宜地敲响了。那时,我们真是希望那下课的钟声迟些慢些,再迟些慢些该多好啊!
莫老师的故事,我们都很爱听!同学们都很欢迎莫老师!课余片刻,常跟莫老师,没上没下地打打闹闹!除了正常上课,莫老师还带领我们,攻占山头,进行军事训练。
在我脑中,莫老师“挥之不去”;一次,莫老师跟我说:“你弟弟入学报名,把家庭成分,报成了什么?”我马上给予更正。莫老师对我,与其他同学无异。甚至莫老师曾因作文,毫不客气地尅我!使我内心一时难以接受;但“知耻近乎勇”,也许正是因为莫老师“豪不留情”的“鞭打”,才有我后来的较明显的进步!
那个时代,教师待遇偏低。有一段短暂时间,莫老师离开教坛;曾在旧圩河放过竹排;好在后来,莫老师又回归教育战线了。
小学的其他老师,值得我记取的,还有梁校长,石老师,王老师,余老师,邓老师以及方老师夫妇等。
梁志成校长,方脸身长,讲粤语,待人和气。“文革”中,被戴上圆锥型的尖顶纸糊高帽。面对学生的批斗,他仍是笑嘻嘻。
石振平老师,讲客家话,身材性格,像石头般硬。石老师瘦,其妻却胖。俩夫妻及几个儿子,一家人都住在上圩头街。经常可见石老师家人从我家门前经过。
石老师教学严厉,真是名符其实。石老师,担任过我们的“算术”老师。上课时,若有学生“迟到”,或打瞌睡,精神不集中;石老师会冒火,揪住其耳朵,顺手扯上讲台,令其站立至下课。
然而,石老师对我却是挺和蔼的。有一次召开家长会,母亲问石老师我的成绩如何,是否及格?石老师铿锵回答:“刘苏红不及格,还有谁及格?”竟毫不掩饰个人观点,对我大加“褒扬”!
但不知为何,后来的石老师,却离开学校,转行到房管所工作。
王泉区老师,讲本地话;人挺粗壮,头发蓬松;衣着行为都较随意;王老师右手常会习惯性地提挠身后;同学们一看到此,就会相视而笑。王老师颇有文才,会写些“对口词”,给我和同学合作排演。
平日的王老师,住在小学宿舍,假日却常见他,回到家里,帮忙卖杂货;王老师也是我的同街。
余新桂老师,客家人。脸颊显长,身体颀长;梳着分头,两个门牙,有点凸出。常穿短袖白衬衣,是我初中时的语文老师。有一次,我将解答问题的小本子,嗫嚅着,送给余老师;余老师看了看,又还回给了我。
初中时,学校组织到低冚矿区参观;又请来工人师傅作报告;然后,要求作文。当时大家觉得:没有材料写,或不知道怎样写?如何写的,大有人在。
我最先向余老师,交了篇,“通讯”类型的作业:《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多快好省建设新矿山——记永汉矿区进行建设的战斗》,并分二个小标题来记述:一、一颗红心为革命,越是困难越向前;二、自力更生不伸手,艰苦奋斗样样有;(一九七二年四月十日)。
余老师看后,大加赞赏!用工整的蓝色元珠笔字,在我文章后面 写下了批语:“此是刘苏红同学,写的一篇,未经老师修改的作文稿;请同学们阅读一下,找找自己的差距;通过对照别人,想想自己,应得出如何结论。”余老师批语,令我倍加鼓励,“不用扬鞭自奋蹄”!
邓老师,当年身材奀小,教过我弟图画。多年之后,邓老师转行从政,成为镇委邓书记!我主编《永汉文艺》,得到了邓书记的鼎力支持!
如今邓书记,腰圆膀又阔;邓书记业余爱好诗画,新诗入选《古今诗人颂龙门》;油画跟唐伯龙学艺,终有所成;二000年,邓书记油画:《塔山竟秀》,竟一路过关,斩获全国金奖!邓书记长子,现在又是乡镇文化站站长;真是可喜可贺!
方均杰、叶月明,俩夫妇老师,现在其中山老家,安享怡养晚年。
方老师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我在读初中时,方老师教过我们:体育、美术和化学。由于一些原因,腼腆内向的我,体育课素来是弱项;比如:跳高项目,我就总擦杆,跃不过。方老师,见我放学,还在苦练;不知是被我感动,还是出于怜悯?最后给了我及格以上的分数。《美术》课,于我来说,有点兴趣;一次,方老师见我图画本上,《红灯记》的李玉和,戴镣铐举手扬眉眼眸目光,询问画况;我说:打格照“连环画”摩,方老师赞我画得不错,给了我鼓励;而方老师的“化学”课,不太好懂,需理解,慢慢消化。
叶老师,与霞姐友好;永汉人,娘家叶屋;住在我同街;不时可见其家人母弟等,走过我家门前;叶老师的最小弟弟锦城,还曾与我同过班。
叶老师,也是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只是方老师刚强,叶老师有些柔弱。有一次,叶老师,给我们上课时,个别学生调皮捣蛋,把叶老师气得够呛……
叶老师善良,在大埔小学教书时,见到我的祖父,在伸乡站,穿的毛线衣松脱了,就说:“佛保伯,你的冷衫(毛衣),让我拿回去,有空补补针吧。”叶老师帮忙,补织好毛衣;又送回来……
半个世纪之后,通过“微信”,联系上了,方叶俩老师,令人高兴!感叹岁月时光。方叶俩老师,对我文学成就,大加赞许!方老师说:“苏红,看到了惠州日报的报道,看到了你成才的艰辛,看到了你不服输的劲头,我为有你这样的学生,甚感骄傲,继续努力,争取写更多好文章!祝贺你!”我至为感动,深受鼓舞!
永汉中心小学,我们习惯称为“永小”;还有一些其他老师,男教师如王校长,陈老师;刘福灵(大埔村人,其子与我同学),李济环(讲本地话,与莫老师仿如兄弟),黄树如(文房街坊,闻名当地的,祖传“黄新利”跌打医师之幼子);女教师如:陈月媚(曾在永汉百货工作,后为老师;与我高中时的“化学”老师:陈运清,是一对夫妇,现居深圳),钟树来(讲客家话,人们背后称“高婆”);以下几位芳邻,其弟妹多与我同学:邹杨梅,李理(曾在付业队做过,后为老师;嫁与老师,从教的一对夫妇,现居惠州)等;都值得我记取;限于笔墨,限于其没有担任过我们的课,限于对其的深浅认识不一;不能仔细道来,展开记述,非常抱歉!
但他们都无愧是,我的小学时期的老师!我将会在心底里,永远感恩感激感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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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学,同学
我在1965年9月,入读小学;至到1972年7月毕业。我的小学时期,包含了小学五年,初中二年,共为七年;我们是首个五年制的班。
我在小学(含初中)时期的同学,在旧小学上一二年级时,多是圩镇和附近围村的;在小学新校,三年级至上,则纯以圩镇学生为主;初中时有,潮汕迁来永汉,在低冚矿区工作的家属子女同学。
我在小学(含初中)时期的同学,同学之中,不乏聪明,成绩上佳的;也有一些,智力似混沌未开,较为中下的;同学之间,做作业时,有过议论,更有悟仿。小学低年级时,杨鹤,蓝清,龙升,朱海,张久,钱娣等,曾在一起就读;到了小学高年级,有一些同学,停学留级了;距离由此,逐渐拉开,来往就淡了;而大部分同学,则继续上级。
我在小学(含初中)时期的同学,一起共渡了人生之中的,青少年时代;我们同窗数载, 同班同组;男女同学,朴质单纯;同桌共座,不僭越位;仿佛“楚河汉界”,泾渭分明;“豆蔻年华”, 则编男女同学,冠以联名,念唱“顺口溜”来打趣……。
上小学时,我曾邀约,街坊邻里,几位同学,一起结伴;“殿”是其中的,最好一位;“殿”常忙于家里的缝制手工;上学时间,差不多是:扳着手指,掐算精准,却从未迟到;我与“殿”住地相隔较远,但我仍乐意,叫他等他,与他一起上学;“殿”的品学兼优,成绩在班上各科成绩均衡,分数一直名列前茅;我们相互鼓励,现在我与“殿”,虽各在一个城市,分隔两地,但至今仍是挚友!
那时除了上学,还有其他节目;同班同学,以形貌喜好,学演“样板戏”;“殿”演李玉和,“珍”唱阿庆嫂,一些同学扮日本鬼子。放学后的傍晚,我时与“杨”“鹤”,到校集中,排练节目;我们被组织,到永汉戏院演出。那时,若有“最高指示”,连夜也会下乡,到“合口朱庄”宣传。我们到农村“三同”,搞社会调查。同班朱佳,喜欢说:“没路我来闯”,不时被同学,鹦鹉学舌,作乐一番。
那个年代,我们从“红领巾”,变成了“红小兵”,扛起了长木枪……;所称班级,被“军事化”叫成了“连排”;我们军事训练:在校集体住宿,偷袭“摸营”;我们出外拉练,野营”背包,带着“锑煲”炊具,山谷河畔野炊;翻山越岭冲顶,攀登雁阳陂;眺望“牛牯嶂”。我们全体操练,排着队伍,来回永汉,麻乍“犀牛尾”。
那个年代,学校请“工宣队”“谢行初”来作报告,我将其名,形象记成“自行车”;在学校,我们吃蕉头粥,“忆苦思甜”,进行“今昔对比”。那时讲“阶级”“成分”,同学亦弄嘲;之后,风云散去,终究是同窗。
那个年代,除了正常的上学之外,每周都有,一至二个下午的劳动课;我会扛着小锄头,担着粪箕,到校参加劳动。放暑假或农忙假,我们会被组织去农村;一个叫“钟福”的邻居,带领着我们,割禾拔花生;我曾用左手挥镰,一不小心,割伤了右手中指,皮肤至今留痕。火热盛夏,劳作之余,我们在振东田间,喝花生粥,饮绿豆糖水;之后,就一直干到傍晚,太阳西斜,才拖着疲惫;从乡村,返至镇上,各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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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永汉中心小学,我们学习劳动;数载春秋,寒来暑往;不知不觉,就到了毕业季节。
小学毕业时,镇上照像师傅,为我们拍照留影;照片背景:学校校门围墙内,校园小路,通向里外;枝繁叶茂,数隙可见天;蓝球场沙地上,我们留下了倩影;照片上有,黑白题字:“龙门县永汉小学第三届初中二(2)排毕业师生合影留念1972.7”。
照片师生,共分四排;前列:环月芳梁,霍欢潘邓,花琴丽凤;12位女同学盘腿坐地;二行华陈莫李黄,石王灵余,9位男教师;钟邹杨李梅,5位女老师;均坐在凳上。三排,左侧:陈月媚(女)老师;中为:11位女同学,坤梨邹玲娜,珍超伟,小少英;隔着俩空,是男同学仨:苏怀富;右侧最末:方均杰老师;四排尾行:中凡路殿立,初永彭罗徐,腾辉爱球健,章士礼;18位男同学,均站在凳上。
小学毕业,共有45位同学:23女,多留扎长辫,或齐耳秀发;22男,(加上漏拍的:董强同学)短发装式;我们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孩子,显得是,那么“奀小”和不起眼。
回顾小学时期,小学毕业之后,我曾有事没事,去过学校多次;是怀念,更是重温。特别是在:高考同学,“斌”父母,由乡村调到圩镇中心小学,在此任教的数年间,我更是有暇,来到小学这里,与母校常在一起。
岁月匆匆,时间一晃,已过去近半个世纪。那时同学,晓游坝健;优越过去,世事变迁; “龙升”为主,三女如花;“三槐”“久仔”,换称:“韩明”;“相抿一笑”,颇感:“今是而昨非”!
少年同窗,风华正茂;当年同学,从业各行;无论本土,远嫁外地;省会县市,或者鹏城,皆已进入,人生之秋;为人父母,多升为祖。风雨人生,酸甜苦辣;朝阳黄昏,乾坤日月;各有各的,平凡精彩!
至今,我还与一些同学与老师,保持着较密切的联系。同学师生之间互有往来,我们曾在酒店,开过数次“同学会”,大家相聚,聚餐倾谈;互访交流,人生旅趣;每人都留有印制的:“龙门永汉中心小学七二届通讯录”,胶塑小卡片;要好同学,加了微信;并共建:“永汉同学群”,可以屏聊;董强同学,毕业后,多在车站工作;如今,亦参与了,照相留影;某种程度上,弥补了些“毕业照”的缺憾。
回忆就读过的小学,以往那所曾读至二年级的旧时小学,早已不复存在,不禁使人感叹唏嘘:怅惘与惋惜!
迁读过来的永汉中心小学,我们习惯,简称为“永小”的;直到现在,还在那里,继续着办学。永小以前,沙面土路的四周,原为郊外乡村;白天田野稻花香,雨后夜晚青蛙唱;如今这里,已成为城中的楼宇街道,已被密密麻麻的建筑包围;只露一个琉璃瓦的门楼在外,一对石狮匍匐两侧;并增设了岗亭,小学已不容易进;通常我们只隔着,栅栏钢缩卷门,投下匆匆一瞥;“永小”今已:“旧貌换新颜”,映入眼帘的,是一列三层,崭新的教学大楼,繁密荫蔽的树林下的沙草地,代之以视野开阔的水泥广场;纵目眺望,不禁令人忖思:一届届的少年,在学校里面,受到培育;一代代的学子,在社会上,磨练成才;成为了母校,永远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