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的抛物线,好壮观的银白锦绣,串连着一颗颗珍珠银线,甩出一条爱的缠绵,写意在美的空间里,爱的悬念中。
就像从美的地母的中心射出,画出弧形的美。
那是美的肌体,相思的肋骨,爱的缠绵。
一个美的肢体和一片美的篇章,如叶片裹着梦的缠绵,就像相思的种子,种出一粒美的传说。
就像绑定在一棵树上,结出美的果实。
在一种谈吐美里放生。
悬美的形体,和男性美的手艺,从光亮的美感里找到美的声音。
一长串美的像征,就像在美的乐音里跳荡,蝌蚪雨的梦,就像铺天盖地的潮汐涌出,阻挡不住的诱惑,就像在握紧竖琴那一刻,键盘飞出幻想,弹跳出美梦一张。
就像那荒郊的大地上,迸发出汹涌澎湃的想。意像里的大海与麦穗结缘,就像雪白的大地上长出松树的影子和结出柠檬一样的果实。
无花果的土地,被你相思的梦弹醒。你裸着黏稠的露影向我走来,把葡萄的梦做了又做,把最后一粒吞入口中。
你看见了美的旷野和肥沃的土地,联想雪美与白莅临,你把最后一粒葡萄埋入相思的土壤里,让雪美疯长。
那是冬夏轮换的交替,是一种自然美的醒。就像一种美的穿越,从唐古拉山到雪峰之巅。
好美的意向,就像一种美的陀螺,飞舞在相思的头巅。
就像一种白体美的叉开,山与树比邻,爱与梦同在,出的银线把爱串连,银蝶翩跹起舞飞起来。
就像投入美的庄子梦,蝶舞翩翩,却不见你来。
受困于美梦中,涤荡于梦里醒。就像扯着一条梦的浅黛,在意向里飞转,在相思里缠绵。
海子的梦,就像栓在美的麦秸上,一生爱的苦,都倾诉到麦子中,瘦了的骨,抽去了麦子的精髓。
见不到还想,见得到还如空。
就像一种美的披荆斩棘,把爱的精髓都倾泄于荒丛间,在荒郊野外。
只能看到那一条美的抛物线,从爱的天空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