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了
放置生产工具的厢房里
蛛网悬浮
一具手扶式铁犁
浑身锈迹斑斑
灰土灰脸地样子
赋闲在角落里
等待着“宠幸”
农耕文明时代
也曾自豪过
是我拉开了春忙的序章
把积攒一冬天的力量
凝聚在希望的种子身上
是我夹起了秋天尾巴
把枯枝败叶
掩盖和埋葬
在我的挥亳泼墨下
田野落地生花
如今
千年的传统农耕工具
手扶式铁犁被淘汰
农业生产用上不吃草料的“铁牛”
老牛毛驴放养南山
旧生产工具先后弃之不用
时代不同了
铁犁,还有木犁
如果它们也有知觉
如果它们也有一双眼睛
也会不会感叹到
“哥也不在是当年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