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中期,我是单位委培生,大学毕业后,没有返回原单位,也是年少不知愁滋味,辞职闯了深圳。
在罗湖区一家公司从事销售工作,并在公司附近租房居住。房东有个女儿,名叫蓉蓉,年龄与我相仿,但己经成婚。她虽然比不上西施,但绝对是耐看的那种,清秀脱俗,腴润娇娆,而且还很懂市场门道。因为年岁相似,一来二去,我们很是亲熟,接解多了,感觉她细腻敏锐。
那时候,深圳多快好省的放大步伐搞建设,各行各业都缺钱,于是,政府发国债,企业发股票,各类证券也很多。蓉蓉认准了几家股权,投了进去,她认购后,动员我也购些。当时我没有意识到能淘一桶金,仅仅三个月,我的几千就变成了几万。得到第一桶金后,我己经很认可和相信蓉蓉的眼光,之后又随她购进抛出,没有一次跌停,不断的给那几万元增砖添瓦,短短的功夫,我就具有了购房能力。
这其间,随着与蓉蓉厮杀商场,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甚至一些她私密的事也告诉我,我曾对她说:"你该讲与丈夫知"。
她来一句:"想讲给你听呗"。
两个青春热血男女经常身影不离的在一起,说不完的话,难免有些亲密私意的镜头落在旁人眼里。蓉蓉的丈夫在一次我们讨论哪家股权强时,推开我的房门,虽然我与蓉问心无愧,但有理说不清。
最后是我灰头土脸、受人指责的搬出那间租房。
房子是主要的,无房如无生存之本。我算是在深圳购买商品房较早的那批人,房屋装修搬进入住、安顿好后,我与蓉又杀入股市,出双入对的几经厮杀,三、四年功夫,我们赚得盆满钵溢。
富在深山有远亲,贫在闹市无人问。现实就是如此,当我有钱了,才发现自己己经而立,我可能是属于那种智商高了,情商就偏的范畴,三十而立还是身单影支,介绍给我的女性倒是不少,其中不乏高学历、小美女之类的,但水来到渠未成。
有一天的下午,记得太清楚了,那是1990年春,我静坐窗前,独享邓丽君之歌,听得敲门声,开门一惊,蓉蓉的丈夫站在门前,几年不见,他更加消瘦憔悴,迎进房门,礼让进座,沏茶敬烟,他在烟雾中低首,默不作声。
自从发生那次不愉快,我们倒是有过照面,他脸上的歉意告诉我他的误解,点头而过,我们就是点头之交吧。
我们之间没有歉意,当然也没有交往,他沉默我也无言。十多分钟后,他闷闷的说了句:"你把蓉蓉娶了吧"。
我吃惊,吃惊于他的让妻。他说:"这几年,我的身体渐入膏荒,现已确诊为癌症晚期,无药可救。我知道你们虽然没有夫妻之实,但两人心有意属"。他摇摇手,制止我将要说话:"蓉蓉经商可以,情海无能,但她重情,五、六年了,守着我这个病人,也不易,把她交给你,我于心能安。你答应吧"。
我错愕,愣怔无语。
他起身开门,说:"你进来吧"。
蓉蓉面有羞色,又泪流满面。
我们送走了她丈夫的遗体,几经波折,阴差阳错的,仍然没有走到一起。
哎,我们这两个低情商男女,该怎样经营用高智商经营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