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是出“关”。自从疫情管控放开后,一直将自己和孩子置于疫情的“关”内。出门紧戴口罩,上下走楼梯,买菜三四天去一趟,自己趁着人少起早或晚上单独去。每次出门都自带便利袋和酒精,买东西当场会消毒一次,然后进家直接放到露天阳台,不同物品放置阴凉或者太阳下晾晒。天晴,会和以往一样带孩子出门放风,去公园锻炼,去山区的景区游玩,避开人多的地方。就这样度过了大半个月。
今天有孩子的美术考试和表姐家孩子的十岁生日宴,总归要在重要的日子里迈出第一步。在这之前,也迈了一小步,孩子去学校领寒假作业,虽是错峰到校,但人数似乎不减平日开学。在家待了两个星期,一下子看到这么多人,心里泛起了波澜,害怕孩子会被感染,焦虑在现场那么多人的欢声笑语中被打消了,孩子大了已然会做好防护,不必过于担心。
昨晚就问了孩子今早要吃啥,便早起给他搓了元宵,自己则用昨晚的剩饭做了汤饭。孩子因早起可能胃口不太好,便和他用元宵当作小人儿开玩笑,不知不觉碗中十来个元宵吃得干净。送考的路上,把昨天叮嘱的做好安全防护的事情又拿出絮叨一遍,孩子指着其他道上的车辆,问起那个时候怎么敢把车窗开着,还不戴口罩。我只能告诉他,那是别人阳康了,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我们还是要做好防护。
送孩子到校,又返回到家,带着他的弟弟也就我妹妹家的孩子,一起去接考完试的他。妹妹家算是放开后第一批感染者,她家除了孩子没有感染,其他人在家都感染了。自她们感染之后,就没有接触过,她阳康后还送来了许多药,如感冒药、消炎药、咳嗽药、大人的退烧片等等。虽然阳康了,但是她们仍然还有点咳嗽,考虑到有传染性,等她核酸转阴十天后不咳嗽了才见的面。
回到家期间,婆婆打来电话说,很久都没见到我们,想念我们了。是啊,清晰地记得去她们家第二天的下午,她说身体不舒服然后公公就办理手续让她住院了,陆陆续续公公和小姑子也都阳了。自那以后就没见过了,通过电话和视频来联系,后来送东西给她们,也是不在家或者放在门口。孩子的外婆家一直都没有阳,也很少去,去也只是拿些蔬菜就匆忙赶回,连饭都不曾吃过了。以往每个星期都会在孩子外婆家吃上几顿饭,可是这疫情真让放不下心,也难相聚。
等到了酒店,亲戚们都已坐上席桌。看着我的姑姑们、表姐表嫂们,还有那些可爱的小人儿,亲切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就像经历一场战争后,又团圆在了一起。就在大家伙见面问候着阳康还是没阳时,我才想起自己还带着口罩呢,连忙摘下互诉着这一段时间的经历。
饭后没有久留,虽不说大家也都心如明镜。我带着孩子来到公园的小山坡和池塘放风,这两块地方是两个娃的天堂。在山坡上,孩子们仿佛将自己置身于天地间,充满快乐地暴露自己,尽情地打滚、奔跑、做游戏。山坡的东南角,有一处逍遥的芦苇,在秋阳下与孩子们的笑语为伴,焕发着勃勃生机。坡底是锻炼的好去处,顺着芦苇的指引就可到达。池塘,是需要走过一座桥。秋天池塘里的水缩小成一套房子的大小,大鱼小虾连同其他的生物都不见踪影,去冬眠或许去了别处。贝壳和田螺的壳裸露在池塘何处,孩子乐此不疲地像寻宝一样,将它们集合在一起,开启了party。
回到家,我回想今日的出行,有无错漏。除了吃饭,口罩一直戴着,吃饭接触的也就家里人,去公园也没接触人。或许在别人的眼里,我过于小心翼翼,可我想若自己只身一人,为了家人得了就得吧,但是还有个孩子呢。如果我倒下,孩子怎么办,如果孩子严重又会怎么办?这件事,我不敢去想象太多,能做的只有放平心态,抱着能不感染就不感染的想法,平安度过这一天天。我想,无论亲情还是友情断不会因为这特殊时期体谅不到你的难处而去责怪你。唯有做好自己,力所能及地保护好孩子和生命中重要的人,这样随心随性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