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带回一截湿木棍,刚由枣树上截下的。今天得闲,一中午时间去皮,很不易,拇指磨的有些疼,终于修整完了。
家中院里的枣树已40余年了。依稀记得它当时由一颗小枝条,逐渐长高、长大,到长出两头尖尖的大枣,咬半颗到嘴里,青脆甘甜,是儿时难得的美味,至今想起
仍能感受那股清纯甘冽…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几十年,当年的小苗已将近一抱粗,快有两房高,枝条四周散开,遮起大片阴凉。
我已多年不能赶上枣儿成熟时,偶尔碰到尚挂在残枝上的剩枣,放到嘴中咀嚼,已无当年的滋味。
此次砍下伸向邻家太多的一枝,我截下一节带回来。终于去皮结束,可以躺下休息一会,把它放在体侧,一阵阵木香袭来,伴我梦回儿时,再次感受那种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