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回来了,带来了一位美丽的七仙女”。
“我哥回来了,什么七仙女,那是我陈伯伯的女儿清涟姐姐”青霞刚要走,但想到红叶与铭月还在此,于是说:“不急,待会儿再回去”。
红叶说:“霞妹,既然家里来客,就回去吧,给你画的肖像都已完成了”。
“可是……”
“我和铭月也该回去,我们一起走吧”。
铭月也说:“是啊,我们一起回去吧”。
“那好吧,谢谢姐姐”青霞将自己的肖像瞄了又瞄笑着说:“我有这样好”。
红叶听了青霞叫姐姐,觉得特别舒心。雨竹凑过来瞧了瞧说:“像,一点儿都没走样”。
姚洁看过后说:“红叶姐,什么时候有空,也给我描一幅”。
铭月说:“真是眼馋”。
“又没叫你画”姚洁瞟了铭月一眼说。
红叶说:“行,有空帮你描三幅”。
姚洁笑道:“那感情好,叶姐,我会感谢你的”
于是青霞和红叶铭月出了枫林峪,边走边聊,来到栌枫桥三岔口。
青霞说:“叶姐,铭月,去我家吧”。
“改日再去”红叶说。
青霞兴奋至极,一路小跑地走向家门,因为她心中念叨的姐姐终于来到家了,姐姐是什么样子,他都模糊了,平常只听得母亲说道如此如此,那么那么,挺神的。姐姐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容貌?才智?她边跑边想,这回可要见真章,不免心里空落落,脸上载着笑容,心里装着忐忑。
青霞回到家,见涟姐正在家厅,于是唤道:“姐”。
陈清涟认了很久这才叫道:“霞妹”。
“姐”青霞从头到尾猫着清涟。
“哎,霞妹,你这是真么了”?
“姐,十来年了,未曾谋面,真想像不出姐是什么样子,今天得让妹子好好瞧瞧”。
“妹子,应该是姐得好好地打量你才是”。
“姐,好美哟,像是七仙女下凡哟”。
陈清涟笑道:“妹真逗,姐有那么好的长相嘛”。
“姐,说真的,我们古镇就一位能与姐姐媲美,无论身材与文采,那可是半斤对八两”。
“姐倒是一位平常的人,倒想见见你刚才说的那位”。
“不难,明后天随我去山庄,再邀请她来就是”。
青枫提着一条鱼走来,“青霞”。
“哎,哥”。
“去把把这些菜洗好,然后去帮娘做饭”。
“哦 ,姐,那我去了”。
“我也去”。
“哎,姐,你是客,哪有客人去主厨的道理,我哥在这,你们聊吧”。
青霞说后即去。
姚洁和苦松来到客厅,姚洁唤道“青枫哥”。
“哟,你俩个,我还以为你们不知道我来了呢”青枫说。
“知道你,你今天回来,所以特来见,见识一下听,听说七仙女下凡来了”苦松说。
“哦,大柱哥还用见识一下吧,不就是我爸金兰之友陈伯伯的女儿陈清涟”。
姚洁一见陈清涟有兰花之雅洁,雪梅之神韵,清楚悠悠,仿佛仙女下凡来,真有点魂飞天外,于是赶忙握住清涟的手说道:“我应该叫涟姐姐吧”。
“叫我清涟即可,请问妹子芳名”?
“姚洁”。
“真是名如其人,好靓丽”。
“涟姐说笑了,姚洁第一眼看到七仙女,心就被震撼了,姐才是人如其名”。
陈清涟说:“姚妹过誉了”。
青枫笑笑说:“姚洁你今天真能说会道”。
“咋啦,就不夸你,偏夸涟姐”姚洁飞了一个诡异的眼神。
青枫告诉清涟说:“这是苦大哥,记得小时候我们在栌枫堤,苦大哥为我们掏过鸟窝”。
“哦,记得,大柱哥好”清涟记得苦松的乳名。
苦松有些木讷地说:“人人都在说青枫兄弟带、带来了一位美、美媳妇,我还以为是是谁谁呢,原来是清涟小妹妹”。
姚洁轻轻碰了一下苦松,说:“美丽的妹子”。
“哦是,美丽的小妹子”苦松又补了一句。
姚洁笑道:“怪不得雨竹会叫你傻个怂”。
青枫问:“雨竹呢,咋没一起来”?
“在,在山庄,总要留,留个人在哪里吧”苦松回答。
“这些天来山庄的人多不多”?
“比前些天更,更少些,可能是因,因为这段是春耕季节”。
这时青霞喊道:“哥,菜很快就煮好了,叫大家到客厅座吧”。
“哦,苦大哥,姚洁我们去客厅”。
“我——不用了,我妈已煮好饭了”。
“苦大哥你还磨蹭什么,走吧”。
“好吧”。
来到餐厅,见姚洁说道:“涟姐,你坐呀”。
“稍待,奶娘还在厨房”。
青枫问青霞“母亲呢”?
“稍后就到”青霞说。
“我这不是来了么”楚母端了一碗汤进来。
“娘,我来”青枫接过母亲端的汤,放到桌上。
楚母道:“大家坐呀”。
陈清涟说:“奶娘您先上坐”。
楚母道:“好吧,涟儿,坐到奶娘身旁来”。
“哎”陈清涟挨着奶娘身边坐下。
“姚洁,你也坐过来”。
“哎”姚洁也挨着婶母坐下来。
“大柱坐呀”楚母说。
“哎”苦松于是挨着姚洁旁边坐下来。
随后青枫、青霞也坐下。
楚母说:“青枫,为大家斟酒吧”。
“哎”青枫于是为大家倒酒。
楚母说:“青霞,你给娘倒一杯茶来吧”。
“奶娘,我来”陈清涟忙起身。
青霞忙说道:“姐,你今天是我们这儿的座上宾”。青霞于是为母亲倒茶。
陈清涟说:“我也是吃奶娘的奶水长大的,也是奶娘的女儿”。
楚母说:“涟儿呀,你要孝敬奶娘的日子长着呢”。
陈清涟说:“奶娘,涟儿真希望能岁岁年年留在奶娘的身边伺候您”说后瞥了青枫一眼。
青枫听了母亲与清涟的一番话,有些不自在。苦松憨厚只知陪着笑脸,而姚洁灵通却似乎听出了一些门道,插话道:“原来涟姐是吃叔婆的奶水长大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楚母笑笑说“你这丫头,你才几岁?你涟姐和你青枫哥吃奶的时候你还没出世呢”。
苦松终于插上一句话:“是呀,你在你、你娘胎里还没翻跟斗呢”。
苦松的话逗得大家都笑起来。
姚洁骂苦松道“你才没翻跟斗呢”然后笑着问:“叔婆,青枫哥和涟姐姐俩都挤在您怀里喂奶,不、不会吵架吧”?
楚母说“不会,他们俩小啊挺和顺呢”。
“怪不得呢,我想也是,说什么来着?天造地设……”姚洁的话说的清涟有些燥燥的。
青枫见姚洁越说越离谱,赶紧打断说:“姚洁,你饿不饿,你不饿,大家可饿了”。
“青枫哥,我饿”。
“知道饿了就好。娘,你饮茶,我们饮酒”。
“好吧,你们喝酒,来,这一杯呀老身就以茶代酒,大家一起喝,也算是为涟儿接风洗尘吧”。
“奶娘,让涟儿先敬你一杯”陈清涟起身说。
“好吧,难得涟儿有此孝心”。
楚母饮了一口茶,而清涟饮了一杯酒。青霞又为清涟倒满了一杯。
姚洁举杯说:“为涟姐不远千里,车马劳顿,一路辛苦干杯”。
陈清涟笑笑说:“谈不上车马劳顿,一路有青枫哥陪着,也不辛苦”。
苦松说:“也是呵,有,有枫弟一路陪同小妹妹能、能不辛,辛苦”。
苦松此话一出你,逗得姚洁大笑。
可是疑惑问:“难道我说错了么”?
姚洁一边笑一边摆手连说“没错、没错,涟姐已不是当初的小妹妹,而是大姑娘了,你怎么不长记性”。
苦松挠挠耳朵,笑着说:“小时,时候印象太深了,叫习惯了”。
楚母说道:“大柱为人憨厚,能够与他相识确实是一种缘分。大柱这孩子心地好,你们都要以他为楷模”。
“知道么,婶母说你、你得以我为楷模”苦松有些赞赞自喜。
姚洁说:“知道”。
且不说楚母等为陈清涟的来到接风洗尘,翌日青霞引领着陈清涟来到栌枫湖畔游逛,相隔十来年了,记忆犹新,走到栌枫桥,于是在栌枫桥上站着,望着栌枫林,陈清涟说:“霞妹,我小时候记得栌枫林有一个学馆,奶娘经常带我去学馆玩”。
“有,曾经在哪儿办过学堂,我哥哥,大柱,雨竹,红叶姐,还有湘君都在这儿上过学,据说只办了六年,那老先生去后也就停了,后来想读书的都得去镇上大学堂,打那以后这学馆只有我哥来打扫灰尘,兼及在那儿读书写字或画画什么的,有时候我哥吃住行都在这里”。
“很可惜,哪一年我父亲就将姐接回百花洲了”陈清涟说着还流露出一种遗憾。
青霞说:“我那时还小,以为姐在这里念过私塾呢”。
陈清涟说:“当时姐听奶娘说,学馆不收女孩子读书,所以我父亲才接我回了百花洲,在百花庄也办了一所私塾学堂,聘请了一位老学究。怎么后来这里又可以收留女学子”?
“我不清楚,听娘说,是湘君的父亲第一个送湘君上了学堂,破了先例,随后红叶姐也上学了,另外还有几个”。
“妹子才几岁,记得姐回百花洲那年你才六岁”。
“我十岁才来这学堂,后来老先生故去我就没上学了”。
“难道古镇没有学堂”清涟问。
“有,不想去”青霞回答。
“为什么呀”清涟又问。
“不想读书,读书头疼”青霞说道。
“不后悔”清涟笑笑问。
“不后悔”青霞回道。
两人边说边走就到了学院门口,陈清涟问:“能进去吗”?
“能进去”青霞从口袋里抽出钥匙,即去开学院大门的锁。
陈清涟随后进了门,见里面好宽敞。学院南是一个小园,小园虽不算怎么宽敞,但也有一亩三分地。也有小桥流水,池塘亭榭什么的,小桥是石拱桥,小桥边有一片栌枫树。青霞又开了学院大厅的门。陈清涟抬头看看学院的横匾,有四个苍劲的字——栌枫书屋
“不是学馆吗,怎么又成了书屋”。
“我哥把原有横匾撤了,换了新的”。
“哦”清涟于是跨进门槛,但见大厅挺干净,正厅墙壁上悬挂着一幅书画,题词是——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左厅壁右厅壁有两幅水墨画触目可见,左一幅水墨画题为《二十四桥明月夜》,画轴中画有二十四桥,还有十二座楼阁,七十二亭台,三十六水榭。画轴众多女子如仙似幻,扑朔迷离,不知何意。而且在画的左上角题有两个字:远方
右一幅水墨画为《鱼姑娘》,但见一条长河来无影去无踪,仿佛在天际云海之间,有渡口,有小船,小船上站在一个姑娘,手执一杆竹篙,似有撑船摆渡的姿势。
陈清涟看着画愣着,总觉得这个摆渡的鱼姑娘特别醒目,仿佛曾经遇上过而后又被遗忘了的人。
青霞走过来问:“姐,怎么啦”?
“没什么”清涟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中却落下一种莫名其妙的狐疑。回过首,见书案上有写好的一首诗,诗云:
频频不觉临此境,每每心中总流连。
几曾询问摆渡女,尔何载舟天地间?
陈清涟知道这诗一定是青枫写的,只是有些读不明白,觉得怪怪的。她再去望着画轴上的摆渡的鱼姑娘,觉得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看看画,想想诗,她只觉得诗画中有玄机,左思右想猜不透,算了,也就不去想它。
“姐,你喜欢这幅画,小妹把它拿下来,那一天姐回家就带回去”。
“姐只是觉得奇异,倒不是喜欢,有一种直觉,画中人觉得有点面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青霞笑道:“姐,这是画,不是真人。不过看上去很像湘君”。
“湘君”?
“就是古镇风雪楼的那个江紫兰,人称她江妃,又自诩湘君,很会唱歌,她每天都唱,而且风雪楼天天满座,所以古镇所有的人只知道她是湘君,不知她的小名叫江紫兰,大名江妃”。
“哦,小妹咋知道这么清楚”。
糟了,青霞突然警觉说快了,姐是什么人,眼睛都会说话。于是笑笑说道:“我听娘说的,哦不是,听苦大娘说的,就是苦大哥的母亲”。
陈清涟偶尔觉得青霞说话吞吞吐吐,也没多想笑笑说:“哦,那个湘君很会唱歌”。
“嗯”青霞点点头,阿弥陀佛,青霞心中庆幸地想,决不能让姐知道哥哥与湘君的来往。向前不该说红叶姐与湘君在这里上过学,我真该死,该死。又说“湘君只会唱歌,没有姐姐的才情”。
“青霞,你在嘟喃些什么”?
“没,没,姐,小妹没嘟喃些什么,我是说湘君只会唱歌”。
“妹子,你在姐身边不自在”清涟觉得青霞有些忐忑不安的心情。
“自在,自在”青霞嘻嘻地笑。
陈清涟见西厅侧摆了一把古琴,于是笑笑走到琴台边,见有写好的一首《远方,伊人在那里》歌谱,说:“小妹,这琴可弹得”。
“弹得弹得,听说姐是弹琴的高手,要不弹一曲给小妹听听,长长见识”。
陈清涟微微一笑地点点头,于是坐下,整整衣衿。笑问:“妹子听谁说的,姐是弹琴的高手”?
“娘常这样说的,姐,我来焚香,我见我哥弹琴前都要焚好檀香”。
陈清涟笑笑说:“那叫沉香”。
“哦,沉香,不是檀香”青霞惊奇:“娘念经礼佛都烧檀香,我以为我哥弹琴也是焚的檀香”。
“檀香也行,但你哥备的是沉香”。
“那我哥弹琴为何不用檀香而用沉香”?
“每个人的品味不同,其实焚香的种类繁多,除此檀香和沉香在外,比如还有杜衡、苏合、月麝香、安息、和罗、龙涎等”。
“那什么是最好的”?
“最好的是合香,原料有蜜、枣膏、蜡,白芨水等合成的焚香”。
“何必那样麻烦,什么香不是香”。
青霞点燃了沉香,清涟于是弹奏起来,只闻的琴音如清风动帘,杨柳依依,也如洞中滴点泉声,仿佛小船游荡在清溪,更如月落江心动微澜,好比星光照云移。
且不说陈清涟在书厅心情舒畅,正在弹着一首青枫写好的歌曲。
第二天青霞和涟姐以及姚洁来到枫林峪,且说雨竹见了陈清涟大吃一惊,就像善财童子见了观音娘娘一样唯恭是从。
“涟姐请用茶”。
“哎——雨竹,我俩呢”?
“难道你俩个也敢担当我雨竹为你俩沏茶吗”?
“如果有一天你有求助于我的时候,可别忘了你今天说过的这句话”姚洁说。
“说的太遥远了,看来不能够得罪”雨竹于是为青霞姚洁各沏了一杯,说:“也就是看在涟姐今天光临的份上”。
姚洁说道:“这就是了,知道就好”。
陈清涟笑道:“雨竹兄弟真幽默”。
青霞说:“雨竹哥就爱寻乐”。
陈清涟问:“这院子是才不久新搭的”?
“半年前这里是一片荆丛”青霞说。
雨竹问:“涟姐,这个地方怎么样”?
陈清涟回道:“真有一种曲径通幽处的感觉”。
“按青枫哥的想法,把枫林峪建成一个花圃农庄”姚洁说。
“如能将这里建成一个花圃农庄,那真是挺好的一个地方”陈清涟说。
雨竹对姚洁和青霞说:“带涟姐去半山亭走走吧,观一观枫山景色。正好,红叶姐和铭月一早上去了”。
“红叶和铭月一早上枫山去了”?姚洁问。
“是呀,一早就上去了”。
“她俩去枫山做麽”?
“我问了,说去画画”。
“画画”青霞一怔
陈清涟说:“什么个好地方,要不我们也去瞅瞅”。
姚洁说:“涟姐前些日旅途劳累,还是免了吧”。
陈清涟说:“我倒想去看看枫山上的风景”。
青霞说:“姐,山高路陡不好走,还是不去吧,待以后修好了路再去也不迟”。
“我又不是豪门富宅的千金小姐,皇宫内院的金枝玉叶,没有那么娇嫩”陈清涟说。
姚洁说:“好吧,既然涟姐想去,那就去吧”。
陈清涟说:“走吧”。
小路崎岖实在很难走,所以一路走走停停,终于来到半山亭。
姚洁说:“好,我们这里多歇一会儿”。
青霞说:“姐,这儿坐”于是青霞将带来的竹罐子拔开盖,升满一小罐子递与清涟“姐,喝点水解渴”。
“哦”陈清涟靠着阑干坐下,接过竹罐子,也真渴了,一口气将竹罐子的水全喝了。
姚洁说:“这座亭子被风雨剥蚀的已如风烛残年,已经岌岌可危了”。
青霞说:“我哥说,这亭子要重新维修”。
“哪来的那么多钱”姚洁问。
“我哥他们三个正在想办法筹钱呢”青霞说。
陈清涟说:“如果把这枫山装点好了,可谓是一方景胜”。
“这是没说的,只是有些古怪”姚洁说。
“古怪”清涟惊疑地问。
“胆怯的都不敢进枫山峪,老人说枫山是鬼蜮”姚洁说。
“我觉得挺好”清涟说。
青霞说:“姐是初到,常言说不知者不怪”。
姚洁听了这话扑哧一笑。
“笑什么,我说错了吗”。
“没有”姚洁说:“不过,这也不过是传说而已,越传越神了”。
陈清涟笑笑说:“也许有过一些故事,只是人们没有弄明白它的真像,讹传开了,所以就神了”。
青霞说:“以前我也很害怕,自打我哥在此建园后,常住在此,反而觉得不怎么害怕了,如今却喜欢这儿了”。
姚洁说:“现在我住在山庄也比以前安心的多了”。
陈清涟说:“住习贯了就不会感到怕”。
青霞说:“咋不见红叶姐和铭月”。
姚洁说:“有可能去红枫观了”。
青霞说:“姐,我们回吧”。
陈清涟犹豫了片刻,问:“红枫观在什么地方”?
姚洁举手指着山峰下的一堵高岩说:“那就是”。
陈清涟瞧去,说:“好像这里走过去并不太远”。
“翻过眼前的这个小山峰就离红枫观不远了”姚洁说。
“既然来了,那就去红枫观看看吧”。
青霞没奈何,能让姐高兴高兴也好,于是又陪着姐走向红枫观。
经过半个时辰的攀援,终于来到南坳,纵目峰峦起伏,松枫千壑林立,青烟缥缈,雾霭绵延。
远远可瞧见红枫观,红枫观坐于枫山峰一堵耸立的山岩下。
姚洁说:“涟姐,你瞧,那就是红枫观,我们去红枫观”。
“哦,那就是红枫观,在那悬崖峭壁上,好惊险”。
不知红枫观的景观又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