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夏天,只想写静谧的故事——人与人之间,那微不可言的故事。
他的老婆和他在父亲在他上广东谋生的时候,两个人偷偷“走在了一起”,这是全村人,有些辈分的人都知道,也在背地里津津有味讨论的。
这件事,是我从临城回到家,我的父亲告知我的。——这里的“临城”,意为:旁边的城市。
在这里将他称为阿一。阿一和他的老婆已经有了一个几岁的孩子,村庄里没有可以让家庭过上富裕的生活的条件和工作,于是他外出打工了,去了广东各个地方——至于哪里和哪里我没有清楚太多。
阿一的父亲是趁着阿一去广东打工的时间,寂寞难耐,和阿一的老婆偷偷好上了——何况长大后,阿一是单亲生活,母亲已经再嫁
阿一的老婆是家里唯一的女性,自然更容易磨出火花,估计他的父亲已经把对前妻的爱通通“发泄”在自己儿媳的身上——这段是我突然想到人性的弱点,在主观意识给它真实描绘上的。
听到我父亲提起这样的事,我很震惊,杳在远方的新闻居然出现在自己的村庄——其实村里发生实在太多外界不可思议的事儿;在以后的文里,我会一一阐述——这些不为人知的小村故事。
我父亲说,最为令他和村里人不能接受的是,他们偷偷走在一起,后来可能是阿一的老婆良心发现——她带着她的孩子去娘家“避难”;数日不出门,不联系他;谁知他竟然奔到她的村里,扬言着如果她不和他在一起,他要从高楼坠下结束自己的性命——呵呵!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况且物以类聚。
这样的发生实在太让人无法不探究其故事的后续;假如那些写新闻,还在想着明天的热点新闻的人,如果他们知道有这样的发生,自然是可以交差了!——新闻总是需要一些非凡的故事和发生,这样可以一直跟进,这是作为一个成功的记者应该要有的毅力。
过年的时候阿一回家了,我也回家了;他回的是村庄,我在市里;那时外面正响着鞭炮,我和我父亲正在客厅里泡着茶,也正是那时候才聊到这个故事的。
我不知道阿一怎么平淡如水的,村里的窃窃私语已经很多,他在顶着绿色的帽子,这顶帽子还是最亲近的人所给予的——实在不是男人,我是从心里鄙视的。
后来我的印证也没有错。前一年我结婚了,我邀请了他,他没有来;婚事完毕的时候,回到家清点远近亲疏的各人所封的红包,我们要一一记录谁谁谁封了多少,以便以后有来有往或随着货币贬值适当往上增添一些;我看到阿一的红包,实在把心捋了一捋——100元,当时我可是从临城去参加他的婚礼,至少也封了200元的好事成双;可他在我婚礼的那天也并没有来参加,而且他还在城内不远的村庄。
村庄的故事总是很多的,如果我要写,那实在骇人听闻——估计连审核我文章的编辑也要思考——故事是否杜撰。
外面的雷轰轰响,今天我没有去上班,我在租房里静静地听着雨声,那些故事在我心里挥之不去;我有很多的故事,有些是我的,有些则是别人的;我知道为什么那些故事会发生,因为我了解人性;假如有一天我不再发表文章,要么是我失忆了——不再记得短文学,要么是我的双手不再健硕——再也挥不了指尖;当然,我不希望有最坏的结果——我永远不在了。
我喜欢短文学,我可以发表我的遇见,而不被认识的人牵扯;我喜欢短文学,心灵的文字可以共享——有无人懂我不知道,但一定有人看过。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该把自己许多的见解发布,和有着情感的喜欢读这些文章的朋友,一起分享,一起用智慧去看待生活、生命里的不为人知。
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