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就这样不自觉进入上访维权程序,奈何——
政策为民全考虑,传推至下几相宜。官绅勾结谋私利,权益于民孰可期?(七绝 平水韵)
2016年4月18日,仙居乡信访办主任孔祥生来电异常光火:“你先前对仙居乡党委提出问题,一下子又到市信访局和东宝区政府反映问题,你什么意思?”
我郁闷了:“是的。先前是在仙居乡党委提出问题,后来找余书记协调垫付父母医药费问题时,他置之不理。您是晓得的,我一个农民工收入有限,家里实际困难也很多,医院医疗费也催得急,我有什么办法?没想后来余书记不负责任的大话后还扬言‘你随便去告、随便去向上级反映!’”
孔主任沉吟片刻,说道:“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嘛!你考虑下这三份信访材料以哪一份为主来办理呢?”我当即表示:“以我签字盖手印书面文字上呈仙居乡党委的信访材料为主吧,信访至市信访局和区政府是余书记故意刺激我所为。”
尔后,我致电荆门市公安局反映“4.14恶性伤人事件”仙居乡派出所出警不力之事,接话人提供相关电话号码后表示:“你的这个问题,请向东宝区公安局杨督查反映。”
我随即致电杨督查,其回复说:“我们会督办的,具体的你去找仙居派出所所长,我们知会他一声。”
找派出所有用吗?两次电话后,该所长说:“拿你父母的住院诊断证明来所里我看看情况后再说。”
当即去荆门市中医院找李医生据医疗实情出具诊断证明前往派出所。所长在仙居派出所院内接过诊断证明和我说:“你这个情况应该找乡政府才对呀,个中环节大家心里都有数。”
“相关的法律法规,我懂一点。父母受伤害涉及违法罪责,我当时报警多次,还是请派出所来严肃处理:1.严惩肇事责任人;2.协调施工责任单位解决父母医疗等费用。”
所长最后答复:“好吧!我把你今天反映的这些情况和要求转达仙居乡政府,你父母医疗等费用到时看乡政府如何答复并解决。”
父母住院期间,仙居乡包联双龙村干部陆德斌来电——
『“李勇,你反映至仙居乡党委的上访材料已收悉,关于惩办施暴方和涉事相关干部,乡党委稍后会进一步落实调查后处理。现在,我受仙居乡党委蒋韬书记委托明确答复你三条:
1.你父母受伤住院的医疗费及其他相关费用由施暴方全额承担;
2.被毁山林按红线范围内征收(注:事实就是红线范围内,事实摆在那),所有附着物按价赔偿;
3.关于你提的20万,蒋书记特别说了‘再来谈’。待这些问题落实解决后,铁路建设再复工!
稍后,乡里村里会来人探望你父母的。”
此时,懵懵懂懂的我竟然信了!回想起来,那无非是缓我网络上访权益之计,以免对仙居乡政府造成不良、影响有关干部升迁,也是当前相关部门的常用伎俩罢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来那三两年的事儿不足为外人道也,但父母一直想在居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前面园子里属铁路允许的正常范围小建几间房屋终老于此,这些人也是一概推脱,偏偏又有一样的拆迁户在老房子旁树立起高楼(本村本组有两家如此),这里到底有什么讲究?也是文字小叙《梦中惊魂——我的拆迁真实经历(短篇)》的直接原因。
父母医治疗养期间,村支书余良金携两提饮料前来探望并塞给父亲两张“毛爷爷”(尔后得知),这里表示感谢!感谢的同时特别替“毛爷爷”感到痛心——时下的干部这是怎么啦?(很多亲戚前来探望,中间亦有个别受托而来探查情况的)
蒙华铁路21标三工区有关人士受二工区施暴方责任人王存社之托来医院探望之际变相警告我:“不要纠结于此,这样的事情以前多见,以后不排除。”
王存社几次来电更直白:“我们是企业,你是个人,别在我们面前谈维权。”
我当时问:“你那天为什么那么做?谁发的话?”
王存社洋洋得意:“你别问,这是游戏规则。别人只是说‘你修你的路,别人不让搞,你就不修路了?你们难道自己不会搞?还等我们动手来帮你搞?’”
我就想问问:别人是谁?或谁谁谁?答案不言而喻。
有的人表面光鲜实则满肚子男盗女娼、有的人道貌岸然不乏欺世盗名、有的人特立独行却也为人坦荡,有的人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伟大!”一如诗人臧克家名言传世: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到底谁是那“躲在阴暗角落里,一直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之人,此时已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