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非古诗里郎朗而出的名句‘千山鸟飞绝’中的千山。
千山,与我学生时光切合的一座名山,而有幸与之相识。便如同人生中大多的邂逅,在不同的空间里产生些微的巧合。
不曾多记得千山的深邃与容貌;而今星星点点能在记忆中归拢成片段的少之又少。
北方的夏日,有幸踏向山脚;千山正门的牌楼气势恢宏,套用时下的词汇能谓之:高·大·上。
依稀是巡山小路,穿林越涧;记得路过塔林,不同于电影少林寺中塔林的伟岸,低低矮矮,简约却深醒。于是抱定了虔诚和敬畏,匆匆而过。
千山,应该是典型北方山的一种。山石林立,松柏稀疏;山随树动,树伴石险。夹扁石的惊险,一线天的悠长......无不是石破天开之神奇。
九重天没有去;远望攀岩的人梯,接踵的人流,早已魂飞感伤又怎敢去舍命一搏。
或许生命中的勇不会永恒,也会怯懦,也会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