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准确描绘它的形状，它在我面前起伏
如山峦，又在瞬间化作子虚乌有……但，我能够说清
楚它的色泽
黑色。你只是让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痛苦地
摸到了自己
比铅还要重的沉默，比水
还要湿润的孤单。你只是还不甘心
还在我眼睛里以另一种形式，一次次地
晶莹地呈现。可你已经
不允许被留下来。那些还无处倾诉的
云朵、溪河、困惑，它们甚至
还没有来得及找到一页光洁的白纸
就已经像风儿一样，被一枚尖锐得
钉进时间肉里去的钉子
痛楚地挂在旷野的墙壁上了——这夜色
其实，你什么也没有说
我无法准确描绘它的形状，它在我面前起伏
如山峦，又在瞬间化作子虚乌有……但，我能够说清
楚它的色泽
黑色。你只是让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痛苦地
摸到了自己
比铅还要重的沉默，比水
还要湿润的孤单。你只是还不甘心
还在我眼睛里以另一种形式，一次次地
晶莹地呈现。可你已经
不允许被留下来。那些还无处倾诉的
云朵、溪河、困惑，它们甚至
还没有来得及找到一页光洁的白纸
就已经像风儿一样，被一枚尖锐得
钉进时间肉里去的钉子
痛楚地挂在旷野的墙壁上了——这夜色
其实，你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