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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祥林:山猪吃不来坝糠(金堂系列随笔①)

时间:2023-09-10    来源:馨文居    作者:薛兰英  阅读:

  不要看我现在这么苗条,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的招人喜爱。其实呢,五十有八的年纪,身高174厘米,体重连皮才120多斤,的的确确有些偏瘦。那啥友都打趣说啥?瘦是瘦,有肌肉!啷长啷长杀伤力强。正如老话说的那样:“干茎茎瘦壳壳,一顿要吃两缽缽。”我之前经常在我家的纪委书记面前显摆,她三餐都没有我吃一餐的量多(划不着)。我是能吃不长(肉),她是喝水都上膘。

  你说这是啥世道?世象不能说太坏,道理也不能说太好:虽说21世纪20年代末的瘟疫基本消退殆尽了,而留下的后遗症却还是让人难受想哭。

  这不,今天在微信短视频里一刷到缥缈的歌声:

  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愿你雨天有伞,愿你梦能安。

  愿你温而善愿你心不烦,愿你时光能缓愿故人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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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想起了“山猪吃不来坝糠”这句俗谚。我在很长的家山时空里,就被人喜欢和嘲笑,被迫的被人称之呼为“三猪”。这“三猪”和“山猪”,在家乡小城方圆几百里的地界里,听起来说起来是没啥毛病的:都是猪,不是傻就是憨,反正不是自带正能量的货,更甭想说“招蜂引蝶”的吸粉了——那二年辰不兴这个。

  那么多年被人呼来叫去的,既没有多长二两肉吊起,也没有少生一根汗毛竖起来(绷劲杖)充大个。所以也就习惯性地端着受着,不予理睬。现在想起来,就是本村本队的左邻右舍熟脸面儿,有很多人都不晓得我的本名,只随口呼我是夏家老三,三猪而已。

  前两天和菌子汤哥一起吃饭,他喝酒我呷茶,打开话匣子就突突地冒出来了“山猪吃不来坝糠”这醋意来。其实呢,汤哥是地地道道的赵家渡街上的人,我是赵家渡打围山赵渡乡十里坝村的农村人(现在倒好,居然成了新城CBD)。你说是阴差阳错也好,你说是机缘巧合也罢,反正我和他现在就蜗居在一起了,都在观岭FCW一期二栋二单元,他四楼号外,我十四楼撸内——都离老家近十里。

  我们是那啥友,隔三差五地就会遇在一起砌而磋之,余兴未了,又继之餐桌,我喝茶他饮酒,把盏言欢。我说我不胜酒力,虽爱口饰休,却也对酒敬而远之,总是搬出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来推辞抵挡,偶尔驾车,就愈加义正辞严。实在是盛情难却的时候,就只好自我调侃道:你晓得我的小名吗?我今天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的小名叫三猪。弟兄四个我行三,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我长得虎头虎脑壮实猛墩儿,像个山猪一样。因此有个浑名叫“三猪”。

  据说,三猪这名号,本源自外婆的哥哥——舅公爷。舅公喜欢我这个外之再外姓孙子,溢于言表,呼唤“三莽子”,我自然嘻嘻哈哈,喜不自禁。久而久之,乡里乡亲的大人小孩儿,就直呼我为三猪或山猪了。猪不猪的无所谓,使我惊讶的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农村孩子,少有吃饱穿暖的胜意四季,我居然还长得胖乎乎圆滚滚的如猪,是不是有意无意调侃时代,笑话人生呢,不得而知,也不敢妄想臆猜。只能在“三十年河西”之后的今天,用来揶揄一下菌子汤哥,你哥老倌是非山猪,吃坝糠的货,我呢,是山猪,吃不来(惯)坝糠,都是人各有异无秉啊!

  何来此论呢?他反对他家内掌柜在新居安装智能马桶,认为是夫人头脑发烧(有钱了,不会过日子,浪费,思想)病了所致。而我在家里呢,从来不主事:大事不用我拿墨(脉),小事我又不用拿,基本一个甩手掌柜,自然乐得清闲自在。所以拿这话来劝解汤哥。又其实呢,汤家内掌柜的置办,着实是受了我家小孩的误导(消费)的影响——我家里就有洗碗机,也有智能马桶(盖)坐便器。犬子基本财务自由,他一手操办,还特别嫌弃两老家伙洗碗不干净(没有他想要的效果),久而久之,我也就不再勤勤美美扮老孔雀(自作主张、自以为是)了。

  汤哥的抱怨是有原因的。有一个比较浅层的原因,我上面说到了。还有一个比较深层的原因,我不便细说与你听。卖个关子,下回说——“拉不完的赵家渡”,煞割。

  2023年4月25日于金堂翡翠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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