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榕:美妆圈大佬、美妆种草机、隐藏的画家,拥有顶级家世和惊人的颜值。
沈渡:曾经的非主流杀马特少年,后来的城中顶级富帅。
这两个人之间发生了许多让人捧腹大笑的事情。
希望这个故事能给你们带来快乐。
毕竟没有什么,比你们笑起来时更好看了。
快乐中二瞬间之沈先生的不满
容榕报了地址,就由沈渡送她到爷爷家。她坐在车上,思绪却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她正恍惚着,沈渡淡然的声音忽然将她拉回现实:“那个人是你的哥哥?”
“啊?”容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习惯地叫出了那个她喊了许多年的称呼,“小北哥哥啊,他不是亲哥哥,只是一起长大的。”
沈渡翻动着手里的文件,以老板例行询问下属工作进度的正经语气问道:“他比你大多少岁?”
容榕不知道沈渡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答了:“四岁。”
“所以你叫他哥哥。”
这个结论真的很白痴,容榕完全不知道他说这句废话要干什么。
她的神情复杂,顺着他的话点头:“嗯。”
“那我呢?”沈渡忽然侧头望向她,神色淡淡的,面色清冷。
容榕茫然地看着他:“你什么?”
沈渡的喉结微动,收回目光,偏头看向车外:“你叫我沈先生叫得挺勤快的。”
容榕:“……”这么尊敬的称呼,为什么他一副很不满的语气?
前排的司机只想与世隔绝。
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也听不出沈总是在那纠结什么。别笑,别笑,别笑,掐住大腿,他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得罪老板。
“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容榕的语气疑惑,但还是妥协地询问他的意见。
“你自己想。”
容榕想了很久,又总结了这几天沈渡对她的种种行为,终于恍然大悟。
“我不好意思叫。”容榕的语气羞涩,“我也是有节操的人。”
沈渡的威胁手段一如既往地老土:“想下车?”
容榕抿唇,轻叹一声,为了不被丢在这郊区,她决定放下尊严,讨好眼前这位。
“爸爸。”
沈渡:“……”
司机:“……”
快乐中二瞬间之沈先生怼人
沈渡侧眸看她,目光忽然一滞,瞥见了她的唇——水红色的软唇,还泛着细细的金闪。
沈渡偏过头,声音低哑:“怎么不洗脸?”
容榕“啊”了一声,很快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待会儿就洗了,我现在要去看夜景。”
“等着。”沈渡没再阻拦她,站起来走回自己的房间,很快又出来了。
沈渡将手上的衣服递给她:“披上。”
容榕老实接过,乖乖地披上。衣服很大,应该是他的睡衣,她穿着看上去就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
容榕将多出来的那一截袖子当水袖甩来甩去。
沈渡“啧”了一声,拉过她的胳膊,低头将她的两截衣袖一点点地挽上去,直到露出她白皙纤细的手腕。
容榕神色一动,抿唇:“沈先生,你真好。”
沈渡低声问她:“哪儿好?”
从容榕的角度,能看到他高挺的鼻梁和微微扬起的嘴角,灯光昏暗,他的脸上有淡淡的阴影,好看到让人挪不开眼。
“我觉得,你就像我爸爸一样。”容榕的语气真诚,“虽然有时候很严厉,但其实心里很疼爱我。”
沈渡:“……”
沈渡面无表情地放开容榕的手,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容榕连忙叫住他:“你不跟我一起看夜景吗?”
“没工夫陪‘女儿’看。”
快乐中二瞬间之沈先生和小朋友
沈渡、容榕和在电影院认识的男孩、女孩四人一起走进了楼下的肯德基。
四杯可乐,一个“十翅一桶”,大晚上的吃多了对肠胃不好,点这些足够了。
付钱的时候,沈渡作为最老的男人,哪怕他不喜欢吃肯德基,也一定要付钱。
这事关男人的尊严。
容榕喝了小半杯可乐,就有上厕所的冲动了。她走后,桌上的气氛变得无比尴尬。
沈渡不喜欢吃这玩意,就看着两个小朋友坐在他对面吃得津津有味。
女孩的嗓音甜美,说话却异常犀利:“叔叔,你和姐姐看电影为什么要分开坐?你是不是情商很低?”
“叔叔?姐姐?”沈渡沉声重复了一遍她的称呼。
“姐姐这么年轻,难道要我们叫她阿姨吗?”男孩的语气慵懒,态度更加嚣张,“难道你想我们叫你哥哥?啧啧,叔叔,你的脸皮好厚。”
沈渡微微眯眼,总算记起在哪儿见过这两个小孩了。
余光扫过二人,他肯定了心中想法:“师大的学生?”
女孩下意识地问:“干吗?”
“你们学校有允许半夜三更不回宿舍吗?”
“没说不允许啊。”
沈渡轻笑一声,语气从善如流:“那好,再过五个多小时你们就要上课了,不如我直接送你们去学校?”
两小朋友一僵。
沈渡神色悠悠:“去年,师大七十周年校庆,二位似乎都有精彩演出?”
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
等容榕上完厕所出来后,发现他们三个人的气氛忽然和谐起来。
沈渡是什么时候驯化了这两个小朋友的?
“十翅一桶”吃完,容榕送他们上了出租车。
两个小朋友恋恋不舍地和沈渡告别。
“沈叔叔,您千万别跟我们爸爸告状,不然我们这辈子也别想出来看电影了。”
沈渡点头:“嗯,好好学习,替我向司书记和顾总问好。”
两个小兔崽子拼命点头?:“一定,一定,沈叔叔晚安,祝你早日追到姐姐。”
沈渡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
小兔崽子立刻改口:“阿姨。”
快乐中二瞬间之沈先生的夸奖
沈渡松开环在容榕腰间的手,按在自己太阳穴上:“想喝水。”
容榕呆呆地应了一声,转身就要去给他倒水,又被他拉住。
沈渡看着她的脚,语气微沉:“怎么不穿鞋?”
她就穿着一条薄纱裙,两条细白的腿裸露在外,光着脚就这么踩在大理石地砖上。
容榕不自在地缩了缩脚指头,声音有些颤:“有暖气,不冷。”
“有暖气就不会感冒了吗?”沈渡眉梢微挑,脸色有些黑,“不许这么乱来。”
容榕点头:“嗯,那我先去穿鞋。”
沈渡叹气:“光着脚去穿鞋?”
说完他便弯下腰,在容榕猝不及防间,一双有力的胳膊束住她的腰,微微向上使力,她的双脚离地,被人抱起来。
她低呼一声,环住沈渡的脖子。
沈渡像抱小孩一样,还将她往上掂了掂,试图寻找一个使力的最佳平衡点。
容榕的双腿垂着,怎么都不舒服。
沈渡皱眉,又将她放下,直接抱住她的大腿,将她再一次抱离地面。
他的手轻轻覆在她的腿上,一分也没有上挪,只是让自己的胳膊成为容榕的座椅。
容榕瞬间就清醒了,茫然地低头看他。
沈渡只是低笑:“你好轻啊。”
他的语气听上去不像是夸奖,但确实取悦到容榕了,容榕憋了一口气,还是没忍住,傻傻地笑出声。
“笑什么?”他轻挑眉,声音里有些不解。
“你夸我了。”她咧嘴,杏眸里都是欣喜。
他抱着她来到沙发处,小心翼翼地放她坐下:“没夸你。”
容榕重复:“你刚刚夸我轻。”
“这也是夸?”他有些惊讶,摸摸容榕的头,“好像不算。”
“那怎么算是夸?”
沈渡笑了笑,半蹲在她面前,思索了一会儿,抬眸望进她的瞳孔里?:“你今天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