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那么多年水果,各色各样的。还是会怀念家乡的杏。也许是有童年的味道,也许是它本来就杏色可餐。记忆中的6月还不是那么酷暑。缭绕的枝繁叶茂。茫茫绿色中,吐露着一颗颗橙黄色的微笑。两个小身影穿梭在这片属于我们的绿海之中。后边传来父亲唠叨的声音,注意安全。像一抹春风抚过耳旁。娇小的身躯像个猴子一样像树稍爬去,寻觅着那炫耀着姿色的家伙,摘掉它,吃掉它。以前只是看到越高树稍的地方的杏子越大越黄,当然肯定越好吃。后来的知识告诉我们是树稍的地方光合作用有利,才会比树下边的要早熟一点。
妹妹皎洁的眼光总是会比我摘到更好的,然后轻轻掰开,水嫩的过肉显露出来,可恶的家伙会用舌头舔舔,然后向我投来骄傲的眼神。然后就是被我追逐的节奏,只是那个时候父亲的身后是那么伟岸的避风港。
时光增长着记忆也在遗忘着记忆。火车的汽笛声带走了那个温馨的童年。独在它乡,偶尔会看到那个被称为是杏的东西,唤不起一丝口觉。能被运输贩卖的杏子也都是在它还是僵硬状态的时候就会摘掉,然后非自然的让它成熟。味道。色泽也会有很大的不同。想到一句形容牡丹的话,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像杏一样也只能在家乡才能吃到杏本有的原汁原味。念人念物,怀念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