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个人经历中,这是为数不多的我施加于男性身上的报复。更多情境,我更多自伤。
曾听过两个电梯女工聊天。其中一女工与男老乡有矛盾,两人多次恶语相向,几乎诉诸拳脚。她现在向同伴抱怨道:“他老骂脏话,我除了骂他妈和他老婆还能怎么办?他妈的,骂男的的脏话都没有!”即使是侮辱,即使是最小规模的两性战争,女人往往也从伤害同类入手。
闪回两个电影画面。一是大岛渚导演的《青春残酷物语》,女孩在流产的手术床上,与她有同样经历的姐姐说:“年轻的时候,我们都想用这种方式来反抗这个世界。”另一部是纪录片,镜头对准22岁的亚裔女子Annabel,她以石破天惊之举创造世界纪录:连续10小时与521个男人做爱。尝试走一条与众不同的新女性道路,备受争议的Annabel说:“性爱是值得生死相许的。”
弗朗西斯·维庸的诗句这样写道:“噢,女性的躯体,如此柔软,娴雅,珍奇,那些邪恶也在等着你吗?是的,要不你就能活着进天堂。”
当我们不满,当我们反抗,当我们自由得无所畏惧……可资利用的表达工具,惟有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