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卜楞寺——
我因虔诚缩小成一粒草籽
但被尖硬的风轻轻破开。
那是八月，早晨的寺院里落了一层霜。
我会记住那样的日子：
有霜的特别晴朗的日子。
焚烧的松树枝的烟飘拂在寺院上空……
在一片诵经声里
什么东西越升越高?
这些我都不会忘记，以及那——
奇异的香，我被破开时的痛楚，
为什么这痛楚中会有幸福的滋味?
在拉卜楞寺——
我因虔诚缩小成一粒草籽
但被尖硬的风轻轻破开。
那是八月，早晨的寺院里落了一层霜。
我会记住那样的日子：
有霜的特别晴朗的日子。
焚烧的松树枝的烟飘拂在寺院上空……
在一片诵经声里
什么东西越升越高?
这些我都不会忘记，以及那——
奇异的香，我被破开时的痛楚，
为什么这痛楚中会有幸福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