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开始笼罩大地,乱了分寸的月儿松散慵懒,分不清生命中的那些星星是明亮闪光还是低沉昏暗?
会议室里,三言两语的又谈了一会儿。
“乡政府一直怎么承诺的?在座的朱乡长是清楚的。任何时候,我这个争取正当权益的权利没人可以抹杀吧。”最后我说:“该得的这个钱,不给我一分,我也不会饿死。但不到我手里,就用到项目建设上了?现在的干部手有多长、嘴有多馋,电视里见多了,一如现实生活。政府领导承诺的相关问题不仅不解决,还处处搬弄是非、做局陷害。这只怨我们自己的头脑不足够清醒,着了道儿,但这笔账永远记在这。”
走出办案基地,区铁办主任胡波还蹲在那一边比划一边电话里裹着什么。早在2016年8月副乡长郑鹏发信息告知其电话后,就有联系过。
这个人曾数次听人提及,趣闻轶事此处不多说,明白人从前文“山中芦花狐伯采,墙边芦苇玉儿衔”这句便可窥一二。2020年5月席间偶遇,相闻其笑谈间涉蒙华铁路老家拆迁之事,受其以讹传讹、故作姿态的膈应,一时感慨中小写《也来议议“德行修养,党员干部的必修课”》——人,无德不立;国,无德不兴。然而,当前的某些干部呢,偷梁换柱的事没少干、胡吃海喝的局一贯、拈花惹草的事儿不断……
车上,李所和我说:“那个什么铁办胡主任,协谈时满不在乎,后来蹲在那还是有所思虑的,为你这个事还是蛮着急的呢。”
到达虎牙关已很晚。途中开机和相关亲友通话得知,东宝区蒙华铁路协调指挥部和仙居乡政府那一班人在外竭力丑化我,汇报材料上也是沆瀣一气;村干部的影响下老家更是传言,我们兄弟面临死刑或无期云云……
后两天。和哥哥闲聊中才知嫂子受了重伤,同和父亲在荆门市第二人民医院治疗(父亲由蒙华铁路施工方专人护理、嫂子则由侄女照顾),嫂子受伤严重,后背溃烂,全身无法动弹(出院后在家静养近两个月)。
哥哥说,嫂子曾试探性地问去医院探望她的娘舅许德富(时任东宝区林业局党委书记、副局长)有关个人医疗费问题,许局当时明确答复:自己解决!
我想了想,当即说道:“放心!你放心好了,他们两个人的医疗费由我一个人来承担。”哪怕再困难,我也会踮起脚做人:誓不向mogui低头。
这四天,静静的——
静静的,把所有事捋了一遍,拆迁安置补偿纠纷的一幕幕了然于胸;静静的,心中默默感谢所有关心的亲友,特别是以泪洗面的母亲;静静的,感谢那些嘲弄及到处散播谣言之人,现在清楚的认识你们也不晚。
24日8:00,前往深圳大道公司上班途中,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担忧的她哽咽着:“不是说你们一时半会解决不了问题吗?我当时不敢前面拦阻那帮恶人,怕他们打我杀我。没见过世面的人胆子小,吓得快死……”
翻看手机。QQ/微信和未接来电/短消息一条条,细细捋了一遍,又和相关亲友逐一联系了一遍。
办公室刚刚坐定,表姐就传过话来——那曾到二医探望嫂子的许局长清早就对有关人士数落我的百般不是并说仙居乡政府领导晚上要给我做思想工作。当时,我即明了:总是政府和相关的谁托他来做工作,这之前怎么不见他出面,哼……
火页!其时已打好腹稿《关于非法强征引起人身伤害争议后续的行政不作为的继续构陷伤害》拟上传相关网络平台之时信访至中央、省、市相关部门并稍后打起背包到省委、省人大、省政府、省纪委、省委组织部、等一系列权利要害部门上访的。
依稀记得2016年5月2日嫂子及小侄女生日之际,1日上午该位许局提前到来,下午我乘其便车返回荆门市。车上顺便提及这个拆迁安置补偿事宜(因其爱人和村支书余良金的爱人同为七组赵屋场的堂姐妹,且其任仙居乡政府要职多年,和余支书自是熟络得很,这关系应该非同一般了吧)——想通过其转弯来缓和一下与余支书的关系,希望余支书别在我家拆迁安置的问题上下卡子。当时,许局长不以为意中更是百般推脱:“你是应该找个人来疏通下,往往有时这些人说好的不灵,帮不上什么忙,但使起坏来却是相当大的副作用。”
然今日呢,不得已援手?难以置信,任谁也不会信——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子开涮?
忙忙碌碌一阵子后回家洗了个澡即前往市第二人民医院。很快找到父亲,同病房的大叔挺和气的:“老李的小儿子吧,他这两天和我谈过你们家的这个事。你,不容易啊!”
向大叔侧面了解了下父亲的状况,然后找护士了解了一下:药水基本上停了,出院手续须蒙华铁路的人来才能办理。
打了个电话给侄女,侄女哽咽道:“妈妈已经出院了,但全身无法动弹……”
强压心头怒火。回忆办案基地时仙居乡政府干部的话:没什么事儿,从架子上掉下来时摔倒了而已。其实是乡政府组织的那班人故意平地拖垒造成的伤害。
“爸,没什么大碍吧?”病房里我小声询问:“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安排呢?”
“这次他们没像上次那样几个人抬着我远远的抛在地上,也没打我,没什么大事儿。”父亲有气无力:“不知家里现在怎么样撒?”
“是不是想回去了?还是先在这里稳定下,别回去了又有什么不舒服的呢。”我坐在床边慢慢的和他讲:“如果确定没什么大问题,再回家也不迟。这几天我准备市里、省里反映一下这个情况的,估计也没时间在这招呼你。”
“明天就出院算了。不过,出院也得他们送我回去!一而再再而三的采用极端手段,什么党和政府?不如GMD蒋介石,妈的!”42年出生的老头子很倔:“他们怎么把老子弄来的,就得怎么把老子给送回去,一班强dao!一群混蛋!”
“那你好好的休息吧,有什么具体要求我们再说。”呆了两个多小时,我准备回去写情况经过了。然后,对大叔说:“感谢您照顾!我爸爸有时解不开心结,麻烦您多开导一下他。”
走出二医,无限感慨——
月映水中尘梦远,霜浓雾重暮烟寒。黑云翻墨羞遮日,卷地风来唤月还。(七绝 新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