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听赵忠祥讲动物世界,不仅仅是因为他那人性化的语言魅力,而在于经过亿万年优胜劣汰生存下来的动物,一定有着许多值得我们思考的品质。“生命在于运动”,这是人类自身总结出来的规律,可乌龟不爱运动却长寿,说明一切认知都有其局限性。可能有人会说乌龟是卵生的冷血动物,和人类之间没有可比性。蝙蝠和老鼠都属于小型哺乳动物,蝙蝠大约能活30年,却成天倒挂着,不爱运动;老鼠蹦来窜去,可平均寿命只有3年。为什么为有如此悬殊,可能是因为蝙蝠喜欢倒挂着悠闲的生活,而老鼠则蹦来窜去忙碌不息。这说明“生命在于运动”也要适度,竞技运动员长寿的例子不多,也可能与他们过度激烈的运动有关。再则蝙蝠反常态的倒挂是否也有益于它的长寿,现在提倡一种倒着走的运动方式,也是反常态的,是否也是受了蝙蝠倒挂的启示。
非洲大草原上生活着一种头上长着犄角又像马的动物——角马,他们生性胆小,所以喜欢群居,常常成千万只集聚在一起。奔腾起来,大地震撼,蔚为壮观。可只要出现一只狮子,它们就四散狂奔,互不相顾。直到其中一只惨遭捕杀,它们才会停下脚步。看着同伴挣扎,它们却自顾悠闲地吃草,好像跟它们没有关系,也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它们在渡河时争先恐后,相互践踏,鳄鱼常常在混乱中袭击它们。如果它们能够彼此相助,没有哪一种动物能奈何得了它们,包括狮子和鳄鱼。可见没有凝聚力的的群体,再强大也是一盘散沙,只能任人宰割。
狮子和猎豹等肉食动物有一个共同习性,它们在吃饱时不攻击别人,所以我们经常会在动物世界的画面中看到,狮子悠闲的地羚羊旁边踱着步,羚羊并不惊慌。但狮子若和鬣狗或其它食肉动物相遇,则无论饥饱,都会有一场杀戮。这可能是因为双方存在在根本利益的冲突,犹如中国古人所说:“卧塌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庞大的鲸鱼以微小的浮游生物维持生机,人类却往往死于显微镜下也难以观察到的病毒。我们在马戏团可以看到驯虎、驯熊的,却没有人能驯麻雀。这好像也在提示我们,弱小的群体,不见得就容易管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可见强大和弱小之间存在着相互依存与制约的关系。人类社会也是如此,是广大的弱势群体,支撑着社会的繁荣,如果不善待他们,他们也能够瓦解社会。这可能就是“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