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荒凉的井,废弃在荒郊野外,井沿颓废,长出一尺多深的草,一不小心没有看到就会掉下去。
危险,每时每刻都在发生。
注意井的时候,也要注意周围的环境,那远处的平原沃野,就像平滑美丽铺展在眼前。
离井的距离并不遥远,只是一种跨度,一步之遥。
视线无法锁定,鸟飞到井边的尺度和深度,更确定不了鸟启动的高度和频率,在两羽之间扑扇的次数和频率能否打动井的叹息,就像一下打下许多蓝梦的石子,投石问路似的去谛听井里隐藏的秘密。
深度和广度一并就像飞离孤独的想像,就像抬头看见对面的山,一棵青松傲立于你的眼前,就像蓝梦突然造访,鸟也飞起,你借助鸟飞的方向看,在蓝天白云间,就看到那松枝、柏杨的样,那样惟妙惟肖在眼前,看到一种傲立在伸向井边时,鸟扑腾着翅膀,降落,就像要尝试一下美的逻辑,在深入哲学的梦里,探寻高难度的醒。
鸟飞起的样子很美,此时就像落在井边,在草棵里觅食,可是对于鸟来说,井并不是危险所在,因为它有翅膀,会飞能躲过那危险的捷。
鸟在井边觅食的样子好美,也可爱。你就像在它红骨头的穿插里,悟到一种美的深奥,就像探入井里的一刹那,它一飞腾,落入井里,它没有挣扎,而是用翅膀轻触井壁慢慢飞入,那轻柔的循环飞翔,弄得井水都要泛滥,都像飞出井边,溅起一个美丽的景点。
就像一道落雨的梦,在一次次飞临,就像一次抢点落在惊涛骇浪间,飞起梦的潋滟。
在这平静的荒郊野岭里,一次次落险,也都转危为安,只因你的美,在那井里落难。
鸟看似很自在,可鸟从井里飞出来,就是危险重重,用语言说不尽,语言是多层面的惊险,就像梦里怀揣着一棵树,鸟在莅临现场,树倒了砸在井边,鸟也飞走了。
现实的无奈比爱更残酷,你就像丢了一只笔,再也找不回来。隐喻的词汇,总是叫人为难,不是不想,而是不想面对。现实的骨感,逼真一下进入到另一个轮回,矗立于此,看井险。
穿行于梦呓的花丛间,就像看到美的惊艳,那是海鸥,海鸟吗?不!那是蜻蜓立于草间的梦,就像一种高清的美,在蔚蓝的大海里冲洗,在碧蓝的天空中瓦蓝。是蓝梦从天而降,还是梦洗美的阳光,你轻步于此,仿若走入梦境,叫一辈子也不能忘,飞在井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