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梦代表了什么,也不是非要造个梦出来唬人看,就是想平淡的把自己梦到的人和事记录下来,不是记录给谁看,而是自己看。
录梦实写到这第18回了。其实有些东西真不敢写,比如说录梦实05里,只写了一个标题叫肆虐夫妻,现在想想有点害怕,如果我进入的都是快死的人的身体,那么日本一定最少有一对夫妻被杀害了,而且杀人的也是一对夫妻,估计至今也没被抓到。因为梦到的情节是关于性虐杀的。而且场景太过于色情、血腥、暴力,所以我就没敢写。怕被抓。还有一些没写的,比如说梦到老蛤蟆以后,到11回之间,其实少写了两个梦,第一个梦是老蛤蟆找我说:要我媳妇的命。问我咋办?我俩谈好久,用我的牙和老蛤蟆换了我媳妇一条命。第二个梦里我去找老蛤蟆问他为啥好久不找我玩了,他闭门不见。非要我表演个节目才肯见我,我回头正碰上陈佩斯和朱时茂走过来,我就钻陈佩斯身体里表演了一个孙悟空的拿手绝活,摘头。但是老蛤蟆见了我以后对我说:“你以后不用来找我了。因为我太小了,往后你会碰到更大的神。”这是他梦里原话。现在想补这篇,又怕有人说我在编。没法儿,我就把这些做过的梦大概说一下,就当个记录。
今天这个梦做的就比较奇怪了,因为开始的场景和12里的那个红衣小女孩出现的场景差不多。
这次做梦开头就是很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人给我叫醒,而且在睡梦中,我如同自然醒一样,醒来的时候,我就站在一团黑暗里。感觉有地板,却不是地板。和12里的红衣小女孩出现的场景一样。为什么说是一团黑暗呢?就好像是一团雾,周围都是灰色的雾,但不是绝对黑暗。你看到周围都是黑黑的,能看到近处,但是你想往远处看却又是一团雾朦朦的,看不到一米外的地方。我怎么又来到这里了?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不是声音叫醒的,也没有人出现。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反正我也不问。没意思。也没必要。一切好像都是安排好的一样。叫也没用。我就静静的站在这里等。左等等,右等等,反正还是和一开始一样,没啥变化。这让人烦的,我就慢慢的用脚尖一点地,一点地的朝前走。
走了几步,看没啥大事。我就往前多走了几步,没头。一想,还是回去吧?万一我迷路了走不出去咋办?我就按照刚才走的步幅又退回去了几步,还是没一点变化,周围都是灰雾朦朦的。我有点泄气了,这到底是个啥地方,以前还有个声音说话,出个人影。这次怎么啥都没有。我索性坐在了地上,睡也不让睡,那我就坐这里等。看看到底闹个啥幺蛾子出来。我盘着腿,用手支着头,这一等等了一小会儿。我心里还开玩笑说,这亘古是咋了?这次当机了?出不来了?刚拿她打叉。突然就感觉左前方有一个小光点。越来越大。慢慢大成了向外散发着不是直线的边缘。像起伏的波浪线。你说它是光吧,不确切,因为光是直射出来的,能射好远。可他就是亮,没光。没有那种光线射出来的光芒,他越来越大,从一个亮点到一个窗户大小,再到像亘古招来的那幅画面大小,但是上次是画面,里面是风景,可这次不是画面,就是白亮,里面超白,亮的也不刺眼,因为我压根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慢慢长大的看。
等他不再长了,我反倒不自在了。这是个啥玩意?亘古呢?这次连个接应的人都没有。以前的指示音呢?这弄个这傻白傻白的窗口,也看不到里面,这是让进啊。还是咋地?这梦越做越真实,越做越可怕。越做越熟人化了,连人和音都不出来,这是要我自我选择么?我假装福尔摩斯状的摸着下巴那不到3毫米的胡子,不进肯定是不行。这一团雾朦朦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我总不能因为害怕就站在这里。万一这是神给的出去的机会。你站这里面,神再一生气把我关这里,别说回家了,哪也去不了。划不着啊。我心一横,这是神要把我当佛祖培养啊。自我探索三千大千世界啊。进去怕个啥?反正不能在原地被困死。算球儿。往里走。这可真是不如不进去。说不定在这雾里等着,神还能把我放回这个地球。
当我走进这个白门之后,我TM彻底傻眼了。这是我认识的洛阳么?这是我认识的河南么?这是我认识的中国么?建筑物是整齐的。没有什么战争的影子。也不是什么核大战的残破。也不是什么满眼的藤枝树蔓什么的。和我看到的什么科幻片都不一样。就是太阳西下快黑夜里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我的脚下是一条高架桥,沥青柏油马路,和我在现实里看到的没什么区别。路面还画着白色的中间线,但是诡异的是,这个场景里一个人都没有。确切的说,有一个,就是我自己。我心里暗骂了一句:靠。我还是回去吧。转身想从那个白门里回去。就在灰雾里等吧,在那儿也比在这里碰到鬼强。扭头一看,后边哪儿还有白门啊。也是和眼前这场景一样的高楼大厦。没有一盏灯。没有一丝儿人气。这亘古是要玩死我么?你要让我弄,也弄个我认识的地儿啊。这人生地不熟的,我连见都没见过。是要吃没吃,要喝没喝。那还能咋办?总不能站这里等死吧?得。顺路走吧。
这一走就走到了天黑了。我只能看到眼前五六米的地方。我下了桥,心想:我要不进个建筑物里看看?不行,万一这是恐怖梦呢?里面藏着一万多丧尸,等我发声啃我大腿,挖我内脏?这一想不得了。我TM立马放慢放轻了脚步。这要走到猴年马月去啊。我心里本来害怕丧尸。但是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劲。这要是电影里拍的丧尸病毒。生化危机里演过啊。他们吃人,但是不舔血啊。这一路走来,建筑物玻璃没破。地上没一个胳膊腿儿的。连一丝血迹都没有。应该不是丧尸。不管是啥,我现在也回不去啊。总要找个东西防身啊。我一边走一边踅摸。路边绿化带里,扔着一棵拔出来断了头的小树苗,我把根儿从树苗上弄断,还挺趁手,3、5公分粗一米七八长,又能当拐棍又能防身。又走了一会儿,总觉得这棍要是打丧尸,一抡也断啊。不行,还是要找个更结实的家伙什。我多聪明一人,这世界就是空了,也要锁门吧?铁门打不破,玻璃门咱弄得坏吧。我就静静悄悄的靠近一个大厦的旁边,果不其然,一个玻璃门上锁着个大的U型锁。我把玻璃门砸了。连着手把拿在手里。一手拿着棍子当拐杖,一手提着手把和U型锁链接的三节棍在地上拖着。我警惕着看着四周,生怕这提哩当啷的响声找来啥麻烦。但是走了一段时间,见没有啥危险,我也就放心大胆的走了起来。
这虽然没招来啥危险,但是我也不能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啊。傻乎乎的。想想不能走大路,这大路咋走都不到头。只能找小路走。我就专找小路走。走啊走。突然,看到前面小路边的绿化带里,有一个类似于海胆一样的玩意儿。虽然到目前我还没吃过海胆,但是见过图片啊。我心想着,这海胆咱是没吃过。可是海胆,他不会长草丛里出来的吧?看不太清。我慢慢走过去。蹲了下去,看了看。果然好像海胆。但是又不是海胆。海胆的是黑色的,这玩意是绿色的发黄。他的主刺儿是绿黄色(因为我有点色弱),主刺很长,之所以说是主刺,是因为这长刺儿中间还夹杂着一些没它长的短刺,生长在这些长刺之间。是黑色的短粗刺儿。MD。有点饿。我想起来毛栗子也跟这玩意儿一个熊样,该不会能吃吧?我用我手中的木棍想戳一下这东西。慢慢的。慢慢的。靠近这玩意儿。本来这场景就让我害怕。再加上我棍子刚要接触到这个小刺儿球,还没碰到。它忽然滚动了半寸。艹。吓得我一屁股坐地上,看也没再敢看它。用手一撑,站起来拔腿就跑。这时候还要啥拐棍啊。就一手拉着带门把手的U锁,不停的跑。路两边时不时的会看到这种东西。我也没心思管。就拼命的朝前跑。
跑着跑着七拐八拐跑到了一个小树林里面。一看这地方没那玩意。放下心来。也放慢了脚步。回想刚才看到的那玩意,我满心疑惑,难道地球发大水了?海啸把海胆冲到岸上来了?不会啊。海胆是黑色的啊。虽然咱没吃过。但这玩意是绿黄色的,中间带黑刺儿,这绝对不是。难不成这是国家发展了,毛栗子改良了新品种了?不会不会,这也没棵栗子树啊。果子掉下来,哪有不烂的?估计刚才是我眼花了。算了不管了。可是我真饿啊。那玩意要是能吃呢?心里一边想,嘴里一边嘟囔一边走。林子中间小道尽头,竟然是一排小2楼,虽然我没见过这种小2楼,但是终于看到了比较熟悉的建筑了。红砖盖的,木质门窗。我想着赶紧过去看看,也没在意,就往前跑,不知道踢到个啥,往前弹滚了两下。
我注意一看,妈的,是刚才那东西一样的玩意。我顿时冻住了,我死死的盯着那玩意儿。三五秒之后,我害怕那玩意脏。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垫着,又害怕他刺儿扎到,小心翼翼的捏着一根刺儿,把它提了起来。就在我全神贯注的盯着它的时候。那玩意突然起了点皮儿,而且这皮儿向上动了一下。我看到里面是黑色的。毛栗子?不会吧。毛栗子会自己动?皮开开了,又合上了?滚你吗的,我扔到了前面。心想:不管是啥,先TM砸了再说吧。这不弄还好,一砸,更恐怖的事情来了。我甩起手里那一嘟噜东西向地上那玩意儿砸去。只听见啪一声好像踩死一只蟑螂的声音。
但是剩下的部分好像在我砸到他之前就裂开了,成了2瓣儿向两个方向飞去。我定睛一看。那哪是两个毛栗子啊。是2个飞着的虫子。它们俩一个左一个右,在半空中嗡嗡嗡的扇动着翅膀。里面的身子是黑亮亮的,其中一只怀里还抱着东西。他俩不像一般的甲虫,一般甲虫的身子是直蹦蹦的。他俩是肚子对着我,蜷着腰部以下的肚子和屁股,向上弯着对着我。背上的那层绿壳子张开着,而壳子下面是两个对儿翅膀在煽动的嗡嗡响。也许我不是昆虫学家吧。我TM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蟑螂或者香金金;或者还有种可能就是这货不是个地球虫。MD。我害怕了。无比的。我只想跨过横在这条小路上的土路,跑到房子那边躲躲。但是它俩哼哼的声音越来越强。我觉得他们要来刺我了。
不行。咋都是死,搏吧。我把我手里这两个门把手和U锁组成的三节棍,朝前一甩,趁他们分开的时候,从他们俩中间冲过去。但是我失算了。这俩货好像比我能算计,我刚甩出去就跑。它俩是躲了。但是如同直升飞机一样,躲了等了一秒东西从他俩中间甩过去不到1/3就又回到原位了,我傻眼了,冲到他俩跟前了。这两货也是没停。直冲着我飞了过来,我愣了一下,赶紧变化手中那甩的方式像直升飞机的旋翼一样,放在头上向前跑。这俩货往上飞去,我也没多看,想着它们俩就这了。就头也不回的朝房子跑。刚跑到土路边,就感觉手背被啥咬了一下。手一木,手里的东西飞了出去。手掌没一点知觉了。我赶紧把手放到眼前,一看就给我吓软了。这俩甲虫就在我手背上,我手掌没知觉了,我就赶紧用胳膊不停的甩,想把他俩甩下去。是我愚昧了。
这两虫是被我甩掉了,但是翻过我的手背,朝着我的手心飞来,因为害怕恐惧让我高度集中,我看到了这两货不完全一样,一个是全黑的,另一个虽然也是黑的,但是好像抱着一个黄色的,比枣核胖一点的东西。到了我的手心,没有抱东西的那只,在靠近我手掌外沿的地方拼命的用头往肉里钻,另一只抱着东西的从头部伸出了一个宽扁的嘴,在我手掌内沿一块肉上拼命的吐着东西。这时,我麻麻的手似乎恢复了知觉,感觉到了疼。拼命往里钻的部位是扎的疼,就好像啥东西一直咬的一样。过了会儿那只好像钻到位了似的不动了,收起了翅膀,只剩硬硬的带刺的外壳露在外面。另一只还在我手掌的皮肤上不停的涂抹着东西,火辣辣的疼。就在我想用手去抓拔那个东西时。突然一个女音传来:“住手,别动”。
我忍着疼痛抬头顺声看去时,发现一个穿军绿色帆布封口裤,上身帆布衣服,脚穿黑色高筒军靴的女孩儿,从路那边蹦出来,扎着高高的马尾辫,瘦瘦的清秀脸庞,身材苗条。
我也不管我老她年轻了。我赶紧说:“姑娘,这不动不行啊。疼啊。都钻肉里了。”她也没抬头看我,只看着我的手说:“我知道,你别动,你一动它的刺,你死的更快,这长刺让人麻痹休克。这短黑刺只要扎到就死。”我的天啊。这姑娘这么熟啊,这是遇到救星了。“麻烦你,姑娘,快帮帮我。疼的受不了了。”我也没顾什么表情的说。她看了看说:“还行,有救。”她转过头,朝后边说:“扔个火机。”后方竟然真的飞过来个类似于ZIPPO的打火机,她不慌不忙的打着,对我说:“忍着点,可能会烧的疼。”我也没回话,人家在救我。我点点头。她用火机在这玩意的长刺尖上烤,然后越烤刺儿越短,慢慢的烤到了壳上,当然,壳上还有点刺儿根,她还是没有停还在持续烧,这玩意在我肉里动了几下,之后就不动了。
她看到又烧了一会,我觉得这地方不是很疼了,她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用尖插进了一点我的肉里,然后慢慢的撬,不一会儿,那东西从我的手里掉了出来了。伤口上都是血。到了第二个,她先是看了看,然后还是烧,烧完了刺儿,又烧了一会儿。那东西不动了,她也没撬,直接把它从我手上拨开,掉到了地上。那虫子还抱着那黄绿色的胖枣核。我想去踩死它,可是那姑娘一把拉着我,说:“别踩,她抱的是虫卵,虫卵身体里是剧毒,沾到就死。她会用最一直用她得唾液腐蚀你的手,然后腐蚀出一道烂肉,然后把卵塞进去。如果塞进去了。你也就死了。因为母虫的唾液不但会腐蚀你的肉,还会腐蚀卵皮皮层,让它非常脆弱。你一用力卵皮会破,里面的幼虫不死,但卵皮和幼虫之间的毒液,会杀死你。你试图夹出来,根本也不行。
听她一说这些,我全身下的是冷汗。我赶紧翻开我的手掌,仔细看我手掌上的两处伤,一个插我肉里的虫子,伤口像个蚕豆一样大的伤口,而母虫舔舐出来的地方,虽没有流血的伤口,但是有两三个蚕豆大的三角形破了表皮,露出红皮的伤。我看了看,没啥大事儿。那姑娘拿出酒精撒在了我手上,钻心的疼。那姑娘随口说了句:“没事儿了。”我赶紧回了句:“姑娘,谢谢你。没有你我就死了。敢问姑娘你叫啥?”那姑娘也没理我,对着后边喊了一句:“出来吧,自己人。”,土路的那边站出来一排人,有男有女,穿着都和她差不多。她看了他们一眼,扭头对我干脆的说:“我叫曹XX。”“啥?你叫啥?”“我叫曹XX”“我姑娘?”我心里大骂了一句就被吓醒了。都以为这就完了。对吧?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我起床上了厕所。就又倒头睡去了。但是接下来的事情更离奇。
从来没有一次,从来没有。做梦还能分叉。还能连上的。这就好像看电影一样。上了个厕所。中间的剧情没看到,但是后面的剧情又连上了。应为刚才救我的,是我的姑娘。
这同一天第二次次入梦醒来,。在黄色石头悬崖半截的一个断层平台上,断崖下面是也是黄色的平原,时不时的有几个立起来的石头柱子。很高很大的那种。醒来我还没说话,旁边就传来了声:“爸。”我扭头一看,竟然是刚才救我的。我的亲生姑娘。我说:“姑娘,你咋又到这儿来了?你现在干啥呢?爸咋啥都不知道呢?”我也没敢跟她说别的,就激动的仔细看她,从来没见过姑娘长这么大的模样。虽然没记住她得长相,但是心里就是说:嗯,种儿好。她忙活着往一条10厘米宽,5厘米深的细沟埋粗红线,那沟从断崖的墙壁一直到平台的边沿。
她头也没抬的说:“爸,我找你找了好久了。没找到,我们现在正和美国人打仗呢。”“打仗?你这不是咱中国的军队制式服装啊。”“不是正规军队,我们是自由军。军队早没了。”我心想:不会吧?姑娘也没停太久,顿了一下说:“美国人太坏了,自己的生物实验室,制造出来了那种虫子,不知道是外星人给他们配的种,还是史前的虫子配的种。看,那崖底就是美国生物实验室的入口,我要把这个台子炸了。把他们都闷死。”我也没心思管什么战争。我也没心思管什么中国赢还是美国赢。反正这是个梦啊。心想:乖姑娘啊。这世界有哪个爹有俩一模一样的姑娘的,一个8岁,一个28岁的。我突然想骂她,我生气的说:“你咋上来的?”“爬上来的呗。你小时候教的,从小教我怎么攀爬,四点只移动一点的。”我心里可高兴,但是嘴上埋怨的说:“以后可不敢爬阵高。太高了。万一出点啥事儿咋办?”
她还在忙活,头也没抬的说:“没事。”我越看越高兴。但是一冷静又问:“你没想过美国人也不是2B。人家没别的出口啊。”她说:“这以前是他们和外星人合作的基地。没别的出口”我这个心里美啊。MD。爹不行。姑娘行。“来,你说怎么个炸法?”“点着就行”我心想着:这都啥年月了,还点着?我接着说:“点哪个?唉,对了,美国科技这么先进没发现你们爬山啊。”“放心吧,爸。没发现。点这个粗线就行。一点就炸”我心想,反正我也不是这儿的人,炸就炸。对着姑娘说:“给爸来支烟,我来点”“你不早就戒烟了么?”“你别管,今天爸爸心里高兴。吸口”。这时她问旁边那个人要了一根烟递给了我。我放到嘴里,她给我点着。我说:“你们快走,我吸几口等你们走远了就点。”这时姑娘走过来,两眼含着泪说:“爸,我来吧。”我一把推开她说:“哭啥?你爹我一辈子没做过啥英雄,今天就来一次。你们快走。”她们俩人下去后,往平原里跑,我猛吸了两口,说了句:“出息了。”就把烟头伸向那粗粗的红绳,轰的一下,我就醒了。
起来心里美滋滋的,尿了个尿。之后睡的踏踏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