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1924年是中国“大革命时期”,亦称“第一国内革命”或“大革命”。1924年5月至1927年4月中国人民在中国国民党和中国共产党合作领导下进行的国内革命,是中国人民反对北洋军阀统治的革命战争和政治运动。
1924年1月,中国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广州召开。在孙中山的倡导下,国共合作共同建立革命统一战线,提出“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高举反帝反封建的大旗,推动了革命高潮的到来。 1924年我们国家正处于水生火热的战争年代,而百姓的生活饥寒交迫,就这样她诞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生不逢时,投胎到战争年代,为了生活她们家里就是捡树枝、上山打柴,为了生计不管男、女都要出去劳动挣钱,养家糊口,用捡来或者砍来的树枝买到富有的家庭里,来维护家里的生活。
(一) 1638年开始流行女性裹脚,缠足是中国古代一种陋习。是用布将女性双脚仅仅缠裹,使之畸形变小。一般女性从四、五岁起开始缠足,直到成年骨骼定型后方将布带解开,也是终身缠裹者。 缠足开始的时间有夏禹、商代、春秋战国、隋、五代、宋等多种说法。学者高洪兴专业著作《缠足史》考证,缠足开始于北宋后期,兴起于南宋,元代的缠足继续向纤小的方向发展。明清时期缠足进入鼎盛期。缠足之风蔓延至设备各阶层的女子,不论富贵贫贱,都纷纷缠足,但不缠足者也不在少数。清朝被推翻后,孙中山先生正式下令禁止缠足。到了五四运动时期,缠足更成为各派革命运动和激进分子讨伐的对象,陈独秀、李大钊等人都曾撰文痛斥缠足妇女的摧残和压迫。新中国成立后,缠足恶习被彻底废止,中国妇女才得到了彻底的解放。
据资料显示,旧社会女性裹小脚的原因多种多样,主要有以下几点:一是社会的审美标准:古代社会中,人们普遍认为小脚女性更为美丽,这与当时的社会审美和价值观有关;二是家族荣誉和地位:在某些情况下,脚的大小甚至被用作判断是否为公主的一种方式;三是婚姻市场:在古代,小脚被视为一种尊贵的象征,能够增加女性在婚姻市场上的竞争力;四是封建礼教:缠足被视为女性的一种美德,收到蜂胶礼教的推崇;五是脚部健康:虽然缠足的过程非常痛苦,但古代女性仍必须接受这种畸形的审美,因为他们认为这样可以保持脚部的美观和健康。
旧社会女性社会地位:在旧时代几乎没有社会地位,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三钢无常约束着旧社会的女性。让她们根本不可能融入周围的社会生活中,社会地位从何谈起?现代的女性则大不一样,她们可以自由的生活交流工作恋爱结婚。只要你有能力在社会中的地位就是不可忽视的。甚至有男人从属于女人的情况出现了。社会中的角色的变化决定了女性社会地位逐渐提升。
旧社会女性家庭地位:中国从夏商周就开始了父亲生活,男人在社会中是主宰更别说家里了,在家庭生活中女性是内有发言的机会的,只有你熬到家中的长者时才有发言决策的机会。现代的女性在家庭中往往拥有着比社会中更高的地位。她们操劳的是家庭主宰的自然也是家庭。少了三妻四妾的竞争现代女性在家庭中必然成为唯一的霸主。 旧社会女性社会价值:旧时代的女性的社会价值几乎是少之又少的,现代的女性更多的正在为社会努力着,社会价值可以提现在他们的工作中,生活中甚至交际中。对于从没有处处体现的转变是女性解放的结果。更是社会转变的成果。
1931年我们国家还依然流行着女人“裹脚”的习俗,听她生前给我讲,那个年代,中国人民受尽折磨、贫困缭绕,有时候连一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女孩子越来越大的时候,家庭条件好的人用一块布遮住自己的隐私,而贫困的家庭对女孩子使用麻袋或者麻绳编制的东西,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就这样她们慢慢地长大。 她的“裹脚”也就是在那个年代形成的,所有女孩子到了四、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对脚指头进行搬断,然后用“裹脚”布缠住,不管痛与不痛,她们都要承受这种社会习俗,也不管痛不痛,她们都要帮着家里干农活,织布、绣花等工作,来养家糊口。
小时候,在好奇心的催促下,打开裹布见过一次小脚,实属不堪。可想而知,一个个四、五岁的时候就把双脚的八根脚指头搬断,然后裹住,听着都痛,再别说那时候她自己就是其中之一的“作品”。
(二) 那个年代,女人就是家里的贤内助,不管在哪都是做饭、洗衣服、生孩子、养孩子,女人不只是做点妇道人家做的事情,还要做一些男人们做的事情,活的真心累! 那个年代,男人当家做主,女人说话都不算数,身价很低,一边养孩子还要一边帮着家里干些农活什么的,就这忙碌的生活,一天到晚都还落不到好,时不时还会有不少麻烦。 那个年代,重男轻女,对女人的待遇很差,就像奴隶似的,一天到晚就是干活干活,要求也比较严格,要学会织布、织毛衣、针线活、纳鞋底、做衣服等一些事情都需要自己动手去做,没有人可以帮你完成。
那个年代,女孩子到了15岁左右就开始找婆家,为了新中国的成立,那一代女人受尽多少困难,在女孩子还是花骨朵还未开放的时候,已经嫁人了,成为人妻,生儿育女,我们封建的社会给我们老一辈人带来了多少困难,而如今我们生活在这盛世还有些不满足!真是应了不吃黄连不知苦呀! 那个年代,一位美丽的女孩子无论是嫁到婆家,家境好还是坏,都要受一些祖辈上留下来的家规、家法,只要有些事情做的不对,就要家法伺候,有些不给吃饭、有些与牲口捆绑在一起、有些还要挨打等等的家规,可怕至极呀! 那个年代,女孩子穿着如果不把自己裹严实,风言风语就把你说的臊得慌,如果是家里的人知道,那可能弄不好就要收到一份“休书”,而收到休书也是比较可怕的,影响一个女孩子一辈子的名誉。现如今我们满大街女孩子的着装,是有目共睹的,这也许是时代的潮流吧! 那个年代,女孩结婚后,不生孩子,婆家也会严肃的处理,更可能用一些岁言碎语侮辱她的人格,想起这些事情,感觉到她生在那个年代真的是不易呀!
(三) 陕西西部有一个叫费家村的地方,弯弯曲曲的小路、房屋破漏、狭小的房间,一位毛茸茸的小女孩,小脸儿通红通红、圆圆的脑袋、鼻梁挺、眼睛大,是那么的好看,可偏偏处在乱世、国家贫困的时候诞生了,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经过了几年时间的成长,家里的人口越来越多,她的弟弟、妹妹也陆续地来到人世间,与她成为骨肉相连的一家人。血浓于水,心手相牵,风雨同舟,一生相依,姊妹四人快快乐乐的成长着,一晃而过,时间荏苒,她已经是16岁的大家闺秀,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那个年代我们国家还处于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女孩十几岁就开始张罗找婆家,那个年代经过媒人介绍,一见面或许不见面,主要是双方家长做主,感觉可以,男方带上聘礼,就可以迎娶女孩,就这样,1940年的一个夏天,她带着自己的嫁妆来到了一个既贫穷又破旧的家里,开始了她不平凡的一生! 人生几度春秋,一年又一年。她十六岁出嫁,离开生她养她的地方,嫁到本县太白乡长命寺进守村,一个距自己娘家十多公里的贫困家里。婆家家徒四壁、缺衣少食,家里共计7口人,两位老人和丈夫的兄弟姐妹,三间土房,房子千疮百孔、不蔽风雨、茅屋采椽。由于丈夫家里祖上一直是手艺人,做木工的,自己婚后就跟丈夫搭建了一间简陋的木屋,两个人就这样步入了婚姻的生活。
她的丈夫脾气倔强,好胜心强的男人,与人说话时,动不动就开始争吵,而她每一次都要去给别人赔礼道歉,把乡里乡亲、门子、妯娌的关系搞得越来越融洽,生活气息越来越好。由于在她的鼓舞下,丈夫也开始慢慢地性格转好,两个人的生活过的蒸蒸日上。一个个孩子也慢慢逐渐长大。
新中国建立期间,战争不断,国家人口数量少之又少,而就在这个时候,女性就要担起生育的责任。那个年代群困缭绕,没有医院、没有检查,只是村里有一个接生婆,孩子快生的时候帮忙过来接生一下,女人就靠着自己的毅力在炕上忍着疼痛勉强的生育,真是拿命换来的孩子呀!
她与自己的丈夫共赴生活了四十多年,赡养了七位老人,生下将近十个孩子,只有四个孩子存活于世,还有一个是妯娌留下的后代,她坚强把孩子们养大,扶养成人,各自都有好的归宿。
(四) 婚后,整个社会都很穷,在哪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子里,没有任何怨言,也没有因为一些不好的事情与左邻右舍争来争去,都是以和为贵,永远都是以一名“消防员”的身份维持着生活。从来没有抱怨过自己的遭遇不好,遇到一个不理解自己的男人,而是默默无闻的做好旧社会一名妻子该做的事情,真是应了哪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己的命运自己主宰。 她把中国古代妇女的品行诠释的淋漓尽致,相夫教子、尊老爱幼、勤劳、善良、勇敢、端庄大气,不似张扬,座、立、行、走中规中矩,虽然她从小裹脚,但不影响平时的劳作,干活孜孜不辍,走起路来步伐轻快、步步生风,腰杆挺的很直,说话谈吐文雅,字字珠玑,做事不拖泥带水,说干就干。
生活慢慢也变得蒸蒸日上,自己的儿子、女儿们也都慢慢的长大,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她和丈夫就开始忙碌儿女们的终身大事。大女儿、二女儿婆家远、小女儿婆家离的比较近,儿子也娶了媳妇,各自都有了归宿,各自开始自己的小生活。 可是,为儿子娶的媳妇,好几年不育,又四处打听抱养了一个孙子,曾传言:如果不生可以抱一个,抱一个带一个。后来在家人的合计下就给儿子保养了一个,没过几年,验证了传言,她的儿媳后来也就生下一男一女。
时间过去了好长时间,孙子们都快快乐乐的逐渐成长,但不知什么缘故,也可能是因为当时医疗条件差还是贫穷的原因,她的儿媳后来遭遇一场大病,未能抢救成功,不幸离世,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过了不久,她的儿子为青年,孙子、孙女三个,家里没有一个照顾孩子的女人,也确实不行,一个做奶奶、爷爷的年龄也逐渐增老,不能顾及孙资本的所有,最后,跟丈夫、儿子合计为儿子又操办了一场婚姻,娶了一位带着孩子人家,开始了一段新的生活,孙子、孙女共计7个,一个个活蹦乱跳、高高兴兴的也慢慢长大,她和丈夫看到了这一幕,也非常高兴! 1987年的一天,惊呼噩耗,她的丈夫撒手人寰,扔下她以及后辈们,离开了人世间。她又到了丧夫的场景,就剩下她一个孤苦伶仃60多岁的白发老人,她默默帮扶这儿子、儿媳撑起了家里琐粹之事。其实,当时在那个年代一般人活到六十多岁也算是高龄老人,离世也没有什么,可是家里的情况复杂呀!自己的儿女成家了,孙子、孙女辈都一个个嗷嗷待哺呀!需要大人的照顾呀!家里的七八个孩子,自己的儿子、儿媳又忙不过来,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没有什么技能,只能靠种地、织布、绣花、纳鞋底来补给家里。就这样60多岁的白发老人不能歇脚,一天里外都得来操心,照料稀碎的家庭。
(五) 据她小女儿的回忆,父亲是一个巧夺天工的木工。家里经常摆放着凿子、斧子、墨斗、笔、木锯等物品。父亲的手艺活很精湛,八里乡村都知道父亲的名号,时不时会找上门,让父亲为他们选取木料,做一些家用的农具、柜子等物品。记得,父亲需要自己的帮忙时候,小女儿欢快的赶赴到父亲面前,帮着父亲抬起精挑细选的木料,移落在锯架上,在父亲的指示下按住墨斗一侧,而父亲将墨斗挂住木头的另外一侧,轻轻的这么一弹,便在木头上留下了笔直的线条。将一支笔从他的耳后取下,随手在木头上一划,便知木头的取舍,帮着父亲扯锯,开始制作既需的物件。制作好的桌椅板凳、柜子、架子车、织布机、门窗等木工件,会时不时利用周边的集会出去售卖,维持一家老小的生计。
据她小女儿的回忆,多次跟着父亲出去,便是看守“场子”,因为集会的人太多,人来人往,一不小心就会有一些“三只手”顺手牵羊。而父亲总是蹲在旁边,拿着烟斗,皱起眉头,一股浓烟滚滚而来,一袋闷烟解了他的忧愁。他是家里的顶梁柱、拉车的牛,有苦有累从不说,脊背弯成弓,完成他农人的使命,回归土地。
据她小女儿的回忆,父亲是一个传统、安稳、老实、谨慎的人,但是性格孤僻、好强,常跟人争强显胜。记得,在旧社会成立的“农业合作社”,父亲拉着架子车带着他们,到壕口边进行拉土,挣取所谓的“工分”。偏偏就这样的“大生产大忙农”,父亲就要跟邻家的人决一胜负。父亲吭哧吭哧的铲着土、拉满一车,跑着前往目的地,来来回回就这样十几趟,进行比赛来挣取多一点“工分”。工分,报酬计量单位,是中国历史上农业生产合作社、人民公社计算社员工作量和劳动报酬的单位。工分值是劳动单位总产值除以人数后的平均值,再平摊到一年节假日除外的工作日当中,所得出的记名工价。工分是特定社会背景条件下产生的特定词汇。大集体时期生产队社员参加生产劳动被称为“上工”,工分就是那时生产队会计记录社员每天上工应得报酬分数的简称。年底,生产队会计根据社员工分数总和计算出全年分红。也是我们现在的“碎银几两”,更是换取多一点粮食,积攒下来,为一家老小的生活而不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