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的日子,脸上挂着笑,却不能笑。眼里没有泪,却只想哭。阴天的时候,老惦记着日出,流浪的岁月,何时走到天的尽头。如同夜里的飞鸟,已记不清飞翔的路程。一个很女人的女人,背负着命运的十字架,苦苦寻找的竟然是多年前梦中的一个景象。
莲子来了,在雨后的沙坡头,相约文友,寻找一种怦怦的心跳。黄河在这里拐了一个美丽的弯,倾听着沙坡鸣钟的低诉,吱吱呀呀的水车声里,波涛起伏的黄河岸边,坐上呼啸的缆车,跟随莲子从沙坡头的高处飘然落下,又像燕子一样翩然归来。桂王城边,泪泉声里,一个千年的故事,又在历史深处,人喊马嘶。沿着黄河卵石铺就的小路,莲子仿佛回到了赤脚疯跑的童年。
你是大雁口中的一枚莲子,不经意飘落在黄河岸边。
那个腾格里边缘的小村庄,一九六七年隆冬的一场大雪,把小村庄打扫地干干净净,迎接了你的降临,而你的第一声嘹亮的啼哭,就是从那幢矮矮地土坯房里,穿透了小村庄黎明的薄雾。岁月如流水,不舍昼夜。懵懵懂懂之间,悄悄长大的我,学会了爱,转眼间具备了多愁善感的能力。捧着一颗金子的心,与自己的情人和敌人周旋。在村口的老枣树下,梦里依稀慈母泪的情景,像今年连绵不断的秋雨,打湿了我的衣襟。马蹄沉沉故乡远的诗意,装进了一个流浪者的空空行囊,浪迹天涯的游子,站在自己的朦胧诗里,踮起脚尖,深情的张望。默默注视着烟雨笼罩的小村庄,思乡的泪,才是游子最圣洁的洗礼。
回首走过的漫漫长路,仿佛就在昨天,回味往事,我们的心像秋雨一样淅淅沥沥。老娘手搭凉棚,呼唤着你的乳名,你是娘的一滴泪,老在娘的眼眶里打转,村口老枣树上的那个老鸦窝,老在你的梦中摇曳。出门远行的日子,不敢回头,生怕弄疼了你稚嫩的心,就像一个死心皈依佛教的信徒,在佛祖前,深深的低下头来,闭上那曾经人欲横流的眼睛,掉头而去,再不望尘世的烟云。一个独行者,没有奢侈的行李,没有红尘的牵挂。从面子人生的源头出发,常怕自己死在功名利禄的路上。命里注定的,一个小小的弱女子,神差鬼使地走上了一条艰辛的探险之路。黑暗中摸索的行路人,靠信念完成与每个人的心灵约会。你是一个裸奔着,已不在乎尘世的指指点点。找到爱就会有幸福,找到自我,就会拥有一个世界。如果心灵贫穷了,钱对你还有什么用处,倒是冥界的纸钱对你有用,让你有足够的买路钱,来摆脱小鬼的纠缠,完成最后的心灵之旅,让苦难的肉身回到天堂。
迷茫的日子,脸上挂着笑,却不能笑。眼里没有泪,却只想哭。阴天的时候,老惦记着日出,流浪的岁月,何时走到天的尽头。如同夜里的飞鸟,已记不清飞翔的路程。一个很女人的女人,背负着命运的十字架,苦苦寻找的竟然是多年前梦中的一个景象。
一个抹着泪的多情女孩,以孝敬的名义伤害父母,以爱的借口,伤害爱人。把心找回家才知道心真正丢了,堵在心口的,岂止是重男轻女的偏见。缺少一种幸福的元素,依然渴望幸福,一个叛逆的个性,为爱找到了落荒而逃的理由。而那颗疲惫的心,并没有走远,只是痴痴地守候在文学的圣殿。
走出单人牢房之后,带着西域的忧伤,独自享受着宁静的盛宴,而这些都成了没头没脑的故事,在人生之河,悄然断流了。
爱哭,爱笑,爱吃醋的莲子,爱自己乃至爱自己的敌人。安抚那些把心撕碎的人,而自己敞开心扉,就是为了让人笑着去看。这个世界遍布着钢筋水泥的丛林,火柴盒一样的楼阁,把自己像伞一样从容打开。如一枚小小的莲子,微不足道,生怕自己没有欣赏一朵鲜花的能力,没有读懂星星月亮的能力。曾经生机盎然的活过,何必猜测自己的生命之躯,在这个世界上能逗留多久。
感悟莲子,活着,爱着,走着,心中有爱,人生的原野,鸟语花香。心中有爱,梦中的童话,就在我们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