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像一片天。
在这片广阔的天上,盯着蓝色的帽子,帽子下面的脸,阴晴不定。晴时的嘴巴里,总是吐露出一些冠冕堂皇的词,阴时的嘴巴里,永远吐不出人的牙齿。
记得那年上学的时候,老师问我:“你以后想做什么?”我说:“像你一样,做一个老师。”老师笑了,不清楚他是在笑我将来会像他一样被塞小红包,还是笑我看穿了自己将来会和他一样被塞小红包,还是笑什么呢?笑我天真?笑我傻?半个月后我最终定论:他笑我以后会步他的后尘。而且我也终究是会步了他的后尘。为了挽回这样的损失,扳回些这样的局面,他送了我一本书,叫《沉思录》,叫我毕业以后认真研读,说对以后的我有无形的帮助,我笑呵呵地在心里面骂了一句:
确实,如果我这样一个迷惘的人能以读书的方法读出我的未来的话,那么我们现在确实是应该活在几十万年之后。我接受了我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又被现实逼着去构思自己的未来,这是一件多没必要,多么痛苦又让人觉得无聊的事情,嗤之以鼻得让人想打喷嚏,真的,我到底要有多贱才能想得出这种说辞来。那些所谓的豆蔻词工可就不会这样说了,他们应该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就自己抱着自己的大腿呜呼哀哉吧!”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所以世界上没有不穿鼻孔的绣花针,于是乎,总有那么些人爱狠狠的打喷嚏,如果再这其中还有争权斗势的话,我觉得实在是很不应该。名誉和生命相比起来,孰轻孰重,一目了然。所以我想念那个在我最闷的时候打喷嚏的人,我想念他,想念我的兄弟。
初中无聊那会儿,总喜欢在吃了中午饭后听一个勉强算是豆蔻词工的男同学讲鬼故事。可是他的故事总是很长,每天中午都听不完就到下午上课了,每一个没有讲完的鬼故事都像极了我没有做完的事情,一级我无法预知的未来的人生。两者有个共同点,总是很期待,又总是很害怕。无法预见好啊!否则我就不会遇到这么多有趣的事情,不会有欲望的争夺,不会有陷阱的坠落,也不会有人下石。
写这些屁话的时候,好像又回到了高三的每一个夜晚,十点多钟在教室里面坐着写文章,而且我总是爱看和谐世纪哪些白色的条状的霓虹灯,看那些霓虹灯总感觉看到了我的将来,在风中摇曳徘徊。而疾风骤雨过后,留住了,就是留住了。顶不住,那么我这片树叶就只能落地,腐烂,只能“化作春泥去护花”。两种选择,这就是现实。在这个人心冷到零下几十万摄氏度的时代,显然哪些热心肠是被社会群体所排斥的。但是无论金鸡独立,还是鹤立鸡群,主角永远都是自己,没有胆量,就不要随便进虎穴,到时候血本无归,哪些心冷到零下几十万度的家伙绝对不会对着自己笑笑,不,一个微笑都不会给。而且还要让你感谢他们,好吧。谢谢啦!
如果有一天,
我老无所依,
请把我留在,
在那时光里,
哦!对!在哪豆蔻词工的鄙视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