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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毛小店的来历

时间:2023-09-10    来源:馨文居    作者:天龙  阅读:

  店面字号本是商家招徕顾客的广告,趋吉尚雅、易记上口是不变的主题。但随着“复古风”的出现,一些新奇店名屡见不鲜。例如:以“鸡毛小店”当作字号的匾额现于商铺门首。无论经营何类商品,开家小店即可叫做“鸡毛小店”。那么,“鸡毛小店”之名从何而来呢?

  据史料载,“鸡毛小店”的叫法始于清末,但彼时的“鸡毛小店”仅是一句俗语,用于自谦或调侃。例如张三问李四:“你那大饭店开张了吗?”李四答:“您了高抬我,哪来的大饭店,我那就是个鸡毛小店。”意思是说自己开的仅是家专供穷人食宿的简陋客栈。

  所谓“鸡毛小店”,本是形容客栈规模小、脏乱差的口头语,并非客栈字号。

  老年间的“鸡毛小店”,多指开设在城乡结合部的小饭馆儿,因城郊地势宽敞,此类饭馆儿基本都带有后院,院内盖有几间土坯矮房,用于堆放劈柴和杂物之类。每到深秋,天气渐凉,时有远道而来的赶脚和车把式,吃过晚饭,无处投宿。掌柜的生财有道,便将麦滑秸铺在柴房地上,穷人仅用一两个小钱即能在此凑合一宿——每日天明住客必须离店,只有掌灯时分方可进住。

  彼时的鸡鸭荤菜都是现宰现做。因而,店家会在后院自养鸡鸭。如此,白天土坯房便成了鸡鸭猫狗的温柔乡,麦滑秸里落有很多鸡毛自然不在话下。另外,此房内不设炭火,店家也不提供被褥,穷人只能和衣而眠,尤其到寒冬腊月,因为寒冷,住客们便在麦滑秸里偎窝窝儿。清晨起来人人沾满一身鸡毛,穷人穷开心,看着对方头顶鸡毛相互取笑:“鸡毛掸子成精了!”所以,人们便将这简陋的客栈戏称为“鸡毛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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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有民国笔客撰述鸡毛小店,说:“投宿的乞丐们,可花几枚小钱租几簸箕鸡毛连铺带盖,以此御寒。”这种说法纯属臆想,完全不符事理逻辑。其一,按照“租鸡毛”的说法,必有大量鸡毛存放,然而鸡毛遇有微风即会飞扬,所以用簸箕端鸡毛的说法不能成立。其次,鸡毛除了翎羽可做毽子、掸子之外,便毫无价值,不然怎会有“鸡毛蒜皮”之成语。再者,老年间只有卖烧鸡的才会攒下翎羽,用来与卖掸子的小贩进行等价交换——用鸡翎换劈柴。而鸡之绒毛要趁湿掩埋,这是彼时宰鸡的规矩。因为长期宰鸡难免遇有瘟鸡,一旦瘟鸡绒毛漫天飞舞,店家岂不作下“传鸡瘟”之恶。

  因此而论,鸡毛小店并无鸡毛租用,所谓的“铺鸡毛、盖鸡毛”不过是旧时笔客的臆想。正如老话所言:天下千万文,未必全是真,只有合情理,方可能服人。

  值班大叔的“五分钟”人情

  我所居住的广州天河羊城花园大院,每晚十二点关大门。以前值班的是个年轻人,每天都很准时。不快半分,不慢一秒。铁门很重,深夜归家,下车,开门,拉门,遇上生锈的锁,真的很费力。所以,快到十二点的时候,总有一些人在“铁将军”挂上之际赶到。

  后来,值班室来了一位大叔。大院的楼房,又添进买房的人、租房的人。

  单位工作忙,我常常加班至深夜。这不,又逢下雨天,刚过十二点,又得对付那个又重又冰凉的“铁将军”。回到大院,发现门还开着,我窃喜。接下来的日子,我常常窃喜。后来我发现,这位大叔每晚关门,总要拖延那么五分钟。许多在外的人,就是在这关键的几分钟里,最后“冲刺”,避免自己被“关”在院外。他们或形单影只,或与同伴、情侣,隔着门依依说“再见”。

  春寒料峭。冬夜雾重。时光流转。值班室都能透着亮堂堂的光。我站在阳台,时而看见大叔举着蒲扇,时而看见大叔披着棉袄。他不言也不语,时而很焦急的样子,时而站在门内笑眯眯地等候。

  对于这位上了年纪的大叔,不等这五分钟可以让他免去许多麻烦,也可以让他早点进入梦乡。但善良的大叔每天晚睡五分钟,用一份细心迎回许多夜归的人。

  生活中,我们天天际遇人情。千里漂泊,月下幽怨,街角相遇,檐下数落,门边守候。每一句言谈,每一个举动,每一盏灯火,每一次握别,都饱含人情。

  物为人开道,理在情先行。这五分钟,给人添加了情意的味道。使每个异乡都像家,每次归来都踏实。人情味,是有人的地方最香最浓最温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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