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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脚

时间:2025-01-18    来源:馨文居    作者:yry  阅读:

  关于裹脚的历史由来已久,裹脚又名缠足,‘裹足’亦称“三寸金莲”。

  是中国古代的一种陋习,即把女子的双脚用布帛缠裹起来,使其变成为又小又尖的“三寸金莲”,曾一度成为中国古代女子审美的一个重要条件,关于缠足的起源,说法不一。

  有说始于隋朝,也有说始于唐朝,还有说始于五代。

  有人甚至称夏、商时期的禹妻、妲己也是小脚。对裹脚的说法,真可谓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但是,古代妇女缠足起始时间以及裹足小脚被称为“金莲”的原因,却始终是一个谜。

  只知道‘裹脚’是在满清时期得以渐续的遏制逐停,但并未成功。

  后来,直到辛亥革命以后,中国妇女的缠足困苦,才得以安长而获得解放。这样的风俗,也才得以从沿海大城市消失,并逐渐影响到内陆地区,缠足风俗的完全消失,最晚则是要到1940年代甚至1950年代以后了。

  对于裹脚的过程,自己未曾亲身目睹的经历过,但却曾见到被裹至半伤脚踝的迫害程度,是让人不堪入目的令人颤悚。

  那是,在还为年幼时的一次,为姥姥修剪脚趾甲时,在无意间发现了她老的脚,是在解放前被裹的残痕,已被伤至半残似的脚趾甲,早已是深深的向着脚掌的内心里弯曲的长着。

  当我接过,她手递给的小剪,小心细致的掰觅着脚趾甲盖儿的终端,心想着要怎样的细觅轻剪,才不会被已是修剪好的趾甲盖所刺伤到她脚的掌心。也唯有这样,才能把那一个个趾甲的尖端,修剪挫平至磨圆光滑后,才能更为便利于她的日后行走。

  也就只有在,为她修剪一个一个脚趾甲时的我,才能更为细致静心的倾听,她讲述着古时过往封建时代的一切遭遇困惑时的不平,而给予那时的妇女们,所造成的心里伤害及困苦际遇。

  每听至入神入迷之时,又不得不为警醒的提醒一下自己,可千万别被故事的情节与精彩之处所迷惑,而忘了不慎的修剪而伤到她老人家脚趾上的肉。

  于时,便会更为细心的留神着,再度又轻轻的掰觅着她一个一个的脚趾,并轻言的细问“疼吗”?

  此刻的她,准会说“不疼,还好在当时,你的太祖母见了,不忍心让我在哪受屈的嚷疼,也就没再将脚裹至到伤残的全部”。

  听着姥姥的讲述,看盯着她瘦细的小脚,我心在激愤的博跳,手也在不停的颤动,更是在心内不停的叨吼“这是一种怎样的曲解审美结构”。

  “女人的脚,都已伤残到突兀的部分而曲卷的翘凸时,就是‘金莲’、‘三寸金莲’、‘香钩’似的美?这不分明就是一种残忍的掠夺,还是什么?

  每听到此,她就更为疼惜的小心握着姥姥的脚,为她的趾甲已被深深的攥进了脚的掌心,而抱之不平的叹惋着。然毕竟那时的自己,也还是很为的年幼,当看了那些伤残或是部分流血的伤口时,心就会咚咚的打鼓似的跳。

  所以,不免也就会有顶不住的时候,而在心内不时的说“姥姥呀以后,就叫妈妈为你修剪吧,我还是会有害怕的时候,都怨这一切,是哪万恶旧社会给造就的过”。

  有时实为,没法再为坚持的时候,就会悄悄的躲到了一边,嚷着母亲说“妈妈,姥姥让你为她修修脚”。可尽管如此,但当在每次又被姥姥叫住的时候,自己还是会为耐心的拿起小剪,为她要修脚。

  但在此时的姥姥似乎,也能明了小孩时童的畏惧的惊恐,便会补上一句说“我的眼不好使,每次总会伤剪到肉”。

  每当此时,听到了姥姥的絮说,她就又会抬头的望望看看已是满头白发银丝,灰蒙蒙眼的姥姥后,就会将牙一咬牙的想着,不就是为老人修一次脚,算得了什么,更何况她老已是年世已高,想想啊‘就剪这么一个个小小的趾甲,就怕了那脚踝,那当初姥姥被布帛缠裹的时候,还不知有承受了多少倍的疼痛。

  然自己在此刻,却也不过是看看的剪剪而已,就心生畏惧的眼不忍睹,那与之裹脚相比之下的疼,岂不是就应了那‘小乌见大乌’之说。

  于时乎的她,便拿起了小剪细心的寻觅着每一个肉厚却又被裹伤至小残的脚趾甲盖儿,生怕弄疼或剪伤了姥姥的,那一丝丝皮肤。怕有磨挫不为圆滑的甲盖儿而伤着走路时脚心里皮肤时的疼。

  好在,随了年龄增长,读书年级的增高,后来也就开始做了,入住校的寄宿生。被寄宿在了学校的我,虽为不再面临常有的为姥姥修剪指甲,可是这样的细活,却是落到了母亲身上,在为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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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偶有回家时,她还是会不忘的看看姥姥的趾甲,现今是否又为长长的变样刺脚。

  直到,后来的一天,也许是因了上天的垂炼,总算是让她亲自的感受了一把,被不似裹脚却又胜似脚裹的感觉,那虽是一时短暂的疼痛,却替代了长久裹足时的不良感受。

  那是,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梅雨季节。

  她和他,回到了久未回望的家乡,看望婆婆。要去往婆婆的家,得途经一条长长的河流,还得翻越一座横跨的山坳。

  在这样山岭小路,每有天下绵绵细雨之时,这条河流都能听到轰隆轰隆、哗啦哗啦的洪流之声。然,当遇有下雨且又路滑之时,便必然要经越这样的一域河流,才能到达河域的另一彼岸,要不就得要绕行到老远的一条沙石泥水污浊路,才可勉为行走。

  这一天的到来,是在一个漆黑的傍晚。

  我们一行几人,带着晨起的疲惫到漆黑的劳累,总算是赶在了晚上的八点至九点前的时辰,抵达了婆家小院墙小路。

  由于,是天下了雨,要过这条河,就得换鞋。

  于时,我们就在河的这面,等待着河的对岸,婆婆拧着一双雨鞋出来了,让邻家的人,捎带过了河的这岸。

  因为,媳妇的个头高些,而婆婆的个子矮些,所以难免送来的雨鞋就会短些。

  她欣喜着的接过了雨鞋,换下了自身的鞋。还是倍感‘婆家’的温暖。

  可是,就在她穿上雨鞋那刻‘哎哟’一声还没发出就又了咽回去,她忍住了,没有叫嚷出声。似乎突然间的知晓明了,婆婆的个子要比己矮些和原故,而自已却又偏是一个大个儿头,又还长着一双大脚,难怪会有着脚趾被箍的生疼与不适之感,觉出了这鞋吃紧、箍脚、趾得拳跪着行走的原故,也是再为不过正常的故。

  她看了看,还仍在向前行走的男人,没有言语的也跟随在了其后。

  只有,在当行至到了上坡下坡,快要过河之时,才说了句“你能不能慢点走啊,这鞋有些太小,我的袜子湿了”。

  他仍还是在向前不管不顾行走,象是没有听到。只是偶有的不时回头看看,稍等一下还在身后跟着的她,才稍将手电不时的往回照照后,又朝着自个儿的方向前进的走,继续的着他的方向下坡上坡,不停的走着。

  她呢,则是双手拧带着换下的鞋,在其身后不得不紧紧的跟着,那一抹微弱的手电亮光,继而又续接的向着前方的黑夜行进着。

  好不容易,总算到了婆家的小院。婆婆在厨房忙活的饭菜香味,悠悠的飘忽出来,还是异常的诱人,虽已是饥肠辘辘的她,可怎么也没有那种还象以往时,所特有哪种嗅到饭菜悠香,而就想增强烈的食欲愿望惑。

  反倒是,令她在此刻想起了,那远家乡姥姥被裹半伤的脚,哪种生疼的感觉却时萦在心怀,久久不能拂之散却的惑。使她想起了,那出生在远古时代妇女们的伤痛,而被迫裹足时,所对人身心的迫害所构成痛。

  想必,若不是今天,由经到自身这近似脚裹却又不是裹脚的亲身切感,是恐很难的知晓‘脚的疼痛与鞋码大小的尺度,是有着很为直接的关联作用’。也更不会,这般用心切身的领会与感受到‘小哑吃黄莲,是没法说’。

  人生苦短,情比路长。何须计较太多“容已所容,过已所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等这些谚语,并非是为无稽之说。无须争辨,也不想去驳辩什么,只想平平定定淡淡泊泊,清闲的过,方能自得其乐,更深露重的生活,也就是自己所欲所求的朝朝与暮暮。当得‘真’便也是‘舍’落幕,看似,这样的一种生活,是为消极的过,却又不得不承认,这话也是对一个人生活的诠释与认识的态度,各人有各人的人生价值与追逐。

  其实,这也不也就正如:那灿灿花儿的绽放,若不是因有严寒酷暑,四季轮回历练的结果,又怎会开放出,绚烂绮丽的花硕。

  又如那舞者,若不是没有台下十年功夫的汗水、冰肌、血汗筋骨的劳损与磨挫,又怎会有那台上瞬息璨放的成就。

  若不是,她们甘于吃苦的劳作与忍受,血与汗的结晶,泪与水的融合,心与心的交逢及苦与痛的历练与付出,那她们又怎会,取得今天这样丰硕的果报。

  若不是,古时的妇女们的甘愿忍受骨挫与疼痛的折磨,又怎会促成古时历代文人雅士与帝王将相们,对那妇女小脚残的美,而涌出了大量丰硕多多审美图锦的勾勒,以及谓之‘缠足’即是小脚美的佳作而名垂千秋的亘古传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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