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瘦,现在又没有衣服的阻隔,后背在门上蹭得生疼。
“你凭什么管我?”她也有点倔劲儿,跟池宴互不服输,像是两头猛兽在较量。纵使自身已经千般难过,也要分出个胜负。
“凭什么?”池宴的手指轻微发抖,声音也是,“就凭我是你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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