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梦代表了什么,也不是非要造个梦出来唬人看,就是想平淡的把自己梦到的人和事记录下来,不是记录给谁看,而是自己看。
自从梦到了八大山神和佛祖以后,我一天时间都在给老婆讲这个梦里的故事。老婆听的直摇头,说我精神病快犯了。我笑嘻嘻的对老婆说:我才不会疯,我就把他当做一个梦讲给你听。而且梦里八大山神答应我,在梦中会告诉我一个近一点的预示。
这次的梦也和上次梦见八大山神和佛祖一样简单直接。我在睡觉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巨大的撞击声吵醒,我心里还在想:这TM谁三更半夜把凳子弄倒了?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惊呆了,我周围有很多和我差不多的人,但是街道我并不熟悉,矮矮的墙,昏暗的电线杆上的灯光,面前右边远处有一个霓虹灯牌子,上面写的乱七八糟的日本字,我看向左边,左边走过或骑自行车走过的人,都在往我这边看,一圈人交头接耳,惊恐的看着我,指指点点。
我目光下移了一下,看到了一个青色的弯把自行车,车子不是很大,但是倒在地上,车子有些变形。这时我才感觉到自己右边的腰处火辣辣的疼,我用手一摸,黏黏糊糊的,放到眼前一看,一手血。我TM怎么流血了?梦境里第一次梦到自己流血,自己立马被吓的呼吸急促起来,我赶紧用右手按着腰部滑腻的地方。这时感觉到头顶也有液体下流,但是我没去擦,我抬起我的左胳膊,上面全是划伤。我TM疯了。
我看到自己光着腿穿着黑色的皮鞋白色的棉袜,一条红色格子短裙。难道是日本片片看多了?这时听到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但是声音很怪。面前的人群突然让出了一个口子,一辆白车停在了人群里,车上驾驶室下来了2个人,他们打开后箱盖拿出一个担架走到我的面前,一个女的,穿着绿色的裤子,白大褂;一个男的,蓝裤子,白大褂。他们蹲下来问了我很多话。我没有回答,我只看到男的撑开我的眼睛,拿手电筒晃我。然后我也没敢反应,就觉得头懵懵的。
有点晃荡。只看到女的从一个蓝盒子白盖的箱子里,拿出了一把剪刀,把我的衣服剪开,然后又从箱子里拿出个好像手提加油枪形状,但是小很多的扁口的东西,在我的右前胸开始画到背后,当我看到男医生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塑料桶,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把瓶子里好像喱或者胶水一样的东西挤到了手上,然后,把瓶子放回箱子,用空着的手来拉我捂着腰的手,我僵硬的还是死死的按着,也不知道怎么放松,但是,那男的还是用力把我的手拉开了,然后把那如喱似胶水的东西,涂抹在了我的腰部,我感觉到腰部有一片冰凉的感觉。然后,就感觉到头在半空旋转了一下,两眼一闭就想往后边倒,但是被那个男医生拉了一下,后边的,我就没有一点印象了。
再次睁开双眼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病床上,我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慢慢撑着坐了起来。我看到身上的被子是雪白的,扭回头看看枕头套是蓝色的,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病床,床的两边也没有什么金属铁棍,我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但是就感觉到头昏昏沉沉的,我穿着白色宽松的上衣和红底格格的短裙。我还在想:为啥我穿的裙子?难道是女孩儿?
我没有用手去验证,因为那样不道德,虽然我有点假。但是真没用手验证,而是用手解开扣子,因为是领扣很高的衣服,我解了4个扣子后,准备解第五个,悄悄撑开一看。我靠。女人的形状。白色的没有花边白色的光滑平平罩杯。难道我真成了女学生了?我晕。我是该道德?还是该继续验证下呢?突然昨天八大山神说我让见证近点的预言的话,响在耳边,当然,这是我想的。心想,还是算了。这是神的预示。可是这有什么稀奇的么?一个平平无奇的梦,我应该是出了车祸,但是,这又会是什么近的神的预言呢?这房间就我一个人。难道我身上有什么不一样么?
我尝试着又解开两个扣子,并没有完全把衣服扣子解开,然后把上衣从肩膀上退了下来,这一退不要紧。刚退过肩膀,我就看到了我的右前胸一直到肩膀后边,有一条长长的大概1.5毫米宽的透明胶带,大概有30厘米长,一直贴到我的右肩膀后边。我吓了一跳,不会吧?缝了这么多针么?像一条长虫子一样。我赶紧跳下床,打开厕所门,用自己的后背对着镜子。不看不知道,一看我头皮发麻,这哪是30厘米长的透明胶带,是将近60公分长的透明胶带,而且后背上还有一条横着的,将近15公分长的透明胶带。这还不是一般的胶带。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胶带。我赶忙回到床上,仔细观察起肩膀上的这种胶带。这是一种透明的胶带,但是胶带的里面中间是一条黑线。以黑线为中间线,是和它成90度角的横线,一直到胶带边缘,这些横线间隔平均0.5MM宽(梦中大概宽度,事后查过尺子)。这么神奇么?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时,我又站起身,走到厕所里,被对镜子看着自己后背,因为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看了半天背后光滑滑的。除了2条透明胶带,啥也没有啊?应该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心中总是有点别扭,总觉得和昨晚少了点啥。对。我昨晚右腰处有流血,我还摸到了肉的感觉。可是今天怎么。怎么什么都没有?难道我昏迷好几天了?不会啊?就算是昏迷的再久,愈合的伤口有这么好么?和周围的皮肤颜色一模一样,而且以前有伤口都会有疤,见过植皮的,植皮的颜色有差也就算了,但是愈合的植皮伤口应该有啊。没有,后腰光溜溜的。我崩溃了。难道是我的梦中梦?我恍惚了,也控制不好身体,只是用手捂着右后腰处,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在走廊里大喊大叫的朝前走:“我腰上的伤口呢?腰上的伤口怎么没了?是不是我疯了?人呢?有人在么?”
过了一会儿,出来了2个小护士,把我带到医生的办公室,医生的办公室里就一男一女两个医生,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到我进来,表情突然僵住了,然后收起笑容,严肃的对我说:“有什么事情么?”我一脸惊恐的说:“昨天我腰上有个很大的创口,为什么今天突然不见了?一点痕迹都没有,是不是我疯了?”这时,我看到两个医生一脸懵逼的对视了一眼,一脸尴尬。好像觉得我怎么会问这个问题。男医生走过来,拿出随身的手电筒,让我坐在一个圆皮可以转的凳子上,然后让我看他的手指,被我一巴掌打到了一边,我惊恐的说:“这是哪里?为什么我腰上的伤疤一点都没有了?还有,我这个肩膀上的透明胶带到底是啥?”
男医生回头看着女医生,我没看到他俩的表情,但是我看到男医生对女医生耸了耸双肩。女医生走过来问我:“你的名字是。”我不耐烦的说:“忘记了。”“那你知道你在哪里出的车祸么?”我没有回答。她又说:“你的校服不是什么女高的衣服么?你是那儿的学生么?怎么联系上你的家长?”我没有回答,过了几秒,我说:“你先告诉我。我身上的东西是什么玩意?我腰上的伤疤怎么一点都没有了?”那女医生抚摸着我的头,安抚着我,转头对男医生说:“可能是车祸后反应,要不咱们给她演示一下?”我问她说:“这是哪里?”
她很平静温柔的说:“日本”。怎么又是日本?我心里暗暗的说,我说这是几几年的日本?他们没有说话,就看着我,我站起身走到窗前,看到窗外的景色,没有什么飞行的汽车,就是一般的汽车,还有骑自行车的人。大街上的行人也没有什么奇装异服,天空没什么异景,也没有什么奇高奇怪的未来大楼。和我从电视里看到的日本没什么不同。这时,那个男医生说:“诶。由美子医生,我们就给她演示讲解一下吧?”那个女医生说:“好。”然后,我看到那个男医生一下坐到对面的窗台上,然后说:“由美子医生,请靠着我。”那女的走过来。靠了过去,这时那男医生有点黄的说:“由美子医生你压住我的蛋蛋了。”“不好意思。”那女医生往前挪了半寸。这时那个男医生一边在女医生的身上比划,一边开口说话了:“你前起右胸前到后背上,还有后背上横贴的那条东西,叫做乐扣绷,他是一种先进的粘合缝合技术,你的划伤太长,所以用它来缝合起来,其实简单的来说就是贴好后,一拉中线,你的伤口就贴合在一起了,而且不容易分开,这是现在很普遍的外科医疗器械。另一种是皮肤再造技术,先把营养且有杀菌愈合作用的喱涂抹在大面积创口上,保护创口。
然后到了医院后,把你放在皮肤再造器中间,由AI控制的皮肤再造生成口,罩到创口喱处,剩下的一切有AI完成。这两项医疗手段都起源于军事医疗科技。听到这里,我慢慢坐到医生的桌子上,背对着他们,之后,我走出了她得身体,向后退,慢慢和男医生平行,津津有味的听他讲述这两个军事医疗科技。但是我完全听不懂。就在这时,一阵抢救铃声突然响起,我吓得哆嗦了一下,就醒了过来,好在我还在床上。我起来揉揉眼,上了厕所,就又睡了过去,一觉到天亮。
结果第二天给媳妇讲述。说梦中出现了2个未来的医疗技术,媳妇一听不屑的说:“你说的那个早就有了,我和孩子都看过这个视频。你是不是自己看到瞎编的?”我说:“我从没有见过,那我更要把这个梦写下来,因为第一个医疗技术有了,但是第二个应该还没有。因为是我要求神要预示近一点的东西,所以他让我梦到了这些。”然后媳妇还兴致勃勃的把她看到的百度到,然后让我看。果然和我看到的差不多,不过我看更细时发现:她百度到的是透明胶下带很宽的黑片。而我看到的是黑线,并且透明胶的厚度柔韧性和光泽都是不同的。是有明显差异的。这时,我对媳妇说:“那我更要把这个梦的内容记述下来。是你坚定了我写这个梦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