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没有冒险导致他人死亡的世界上
没有一种我们能够履行的行为。
--加缪
不停地,在田野中,或者在一个角落里,
在街上,在森林中,在祭坛上和在床上
有人日日夜夜犯下一件谋杀案。
我在场吗?暴凸的眼睛将衰弱下去
然后又否定它。手否定一个同谋的
角色。那么,因此我在何处?
呵,沉重的血斑,从父亲到孩子
在每个眉头上完完全全地经过。
行动和倒下--我看见了这两者。
而我也倾听了尖叫......直到
刀子滴着血,夺去我的视觉。
但我看见了它,知道它仍然存在于在我们中间。
然而我不能说出它的名字。什么名字
在那里可能实施于所有厌倦了
玩笑和游戏的、其自身甚至
杀害他们自己的童年的儿童?
情侣们进入了一个精神错乱者的
大腿骨,并且被杀死在石灰里。
夜晚带着一群渡鸦降临到尸体
周围。而这是无用的,一切。
我们将在城市上空升起什么旗帜?
我们应该去何处?所有通往边界的道路
都被封锁。像上帝,凭借着无处不在
我们就是每一次谋杀案的同谋。
同谋--然而是谁的同谋?
啊,把破布塞到
我的喉咙下面--因此我什么也不能说!
那些我们尚未诞生的骄傲的种族
安宁地睡眠:他们不在犯罪现场。
生者的游戏
一切事物都将依赖于我们
怎样安顿自己是清楚的。来吧!
从上面,从下面--无论从何处他那专注的
眼睛都把我们保持在观察下面--
一个措词沉重于灯光和意义,
那就是我们在秋天必须想象的东西。
你--就像通过审判的法官。
你--戴着那刺藜之冠而显得骄傲。
你--歌唱。你--立正,静止。
还有你--今天试图显得像一个精灵。
每个人被他自己梦见,每个人
都应该在石头或空气中感觉他的位置。
那在他的力量中具有其远景的人
缄默,并且不被看见,不被了解。
通过我们,他在叛乱之中,发动反对
那他生于其中的哑默的战争。
或者这可能仅仅是他厌倦了
死亡游戏--而今天他正与我们
开玩笑。对的--都在你适当的态度
和位置中?好!大家现在调换过来!
一个机会
你们知道其余的。我的职责就是
把你们带到这么远。现在你们都将
开始谈话,然后是迷宫中的
英雄的尸体,还有和弦,
为行军而奏起的铜管乐队,
那跟随而来的沉默,还有那
将作回答的静止的更深的沉默--
所有这一切都将被踩在脚下。
但我的职责仅仅是把你们带到
这么远--而那就是一切。现在:你们
大多数人有一个机会。真的,
只有一个唯一的机会。但是它就在那里!
词语
是的--有人在这里生活过。
一个人在残忍的气味中以及
在围绕这些美妙的贝壳而四处
觅食的风中感觉到它。一个带有
空间的不恰当的结合就是那
经过这里而又停止的剧烈呼吸
惊诧世界的整个质地
应该对它的精髓而颤抖。
听见吗?一片萨尔马提亚①的大海的
幽灵依然把它的波浪推向我们,
忠实于那些门槛的天使们
在我们梦呓时奔向我们的
嘴唇。当然,这里肯定有过
某种精神错乱的部落,以原始的
气味为食的骑手的游牧部落,或者
为调和他们的声音的上帝而躬身的
十字军骑士......一切事物
都具有目证:穿过一个辅音的
古老痛处,穿过元音的
裂口,那世界上所有的情侣
--在坠入对方的手臂之前--
来到这里剥去他们的影子。
我们迟迟才到达这里:这个地区
现在是一片沉默的保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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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①古代东欧一地区,在维斯杜拉河与伏尔加河之间。
静物
绘画中的果实是一次告别。 (在餐桌上,它们收缩的复制品
在风中摇动芬芳的手巾。)
注定要证实它们的城市
将发蓝、发绿而又靛蓝地燃烧。
它们将激起很多爱情:它们面容下的
一种不成熟的形式将引入
水手们因盐、中立的君主、
烹饪教师和相信它们
是唱片的孩子而近视的诱惑。
(在餐桌上,在租金支付日,惬意的
手巾将再一次浮动--啊,模仿品,
七点钟的欧椋鸟的晚餐......)
在磁力生长的土地上,它们
不能耗尽它们的童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