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一日是星期一,清晨我从家乘长途客车赶回A市回校上学,照旧看到漪雪和方露在四楼室外楼梯缓台上守望着校门,当我们呈现在彼此的视野里,我迅即欢喜的心正欲感受固有的热情招手,却见漪雪冷酷的转身带方露离去。我产生不祥的预感,心怀无限疑惑走上四楼,一迈进走廊就见漪雪手持我的小录音机在方露的陪同下向我无情的走来。
“录音机还给你。”漪雪边说边递到我手上。
“你接着听吧。”我大方的说。
漪雪直截了当甩给我一句愚意明显的话:“我不爱听了。”然后抬腿要走。
我同时强作潇洒大步离去。
这一天我都无心听课,感觉灵魂出窍,头脑一片空虚,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身边唯一一位关心我的人就要失去,留下的心灵空洞却无人来慰藉。我在撕心裂肺的痛苦中苦熬到放学,妄想回到住处一觉睡去将忧愁烦恼通通忘记,而这种说不出的心痛折磨得我翻来覆去。
听说靠着酒精的麻醉就能够睡去,我买了一瓶“鸡西元曲”,虽从不饮酒,但迫于消愁硬是让自己达到了浓浓醉意。这一刻我方体会到酒入愁肠愁更愁的滋味。我从不轻易流下的泪水当着同院安慰着我的女生的面不由自主的涌落下来,让我深刻感受到,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漪雪的存在。
第二天,我照旧清晨六点来到学校走廊里看书。我校早课七点半开始,此时校园里还是一片肃静,我妄想着漪雪见到我时会如往常一样主动热情的向我打招呼,让昨日的伤心成为一场没有发生的梦。
第二天,我照旧清晨六点来到学校走廊里看书,我校早课七点半开始,此时校园里还是一片肃静,我妄想着漪雪见到我时会如往常一样主动热情的向我打招呼,让昨日的伤心成为一场没有发生的梦。
窥视到漪雪手端洗脸盆向楼下走来,我提着的心终于找到一点安慰。我和漪雪初识第二天清晨我是在五楼洗漱室与她相遇,自从她和三位好友去我住处玩了一夜后我便天天会在四楼洗漱室碰到她,她是唯一一位舍近求远走下两个楼层来四楼洗漱的住校生,这让我一直深信漪雪是专为与我的一句问候而故意走下两个楼层洗漱的,今日她没有改变习惯躲避我,表明与她还有发展关系的希望。
我如往常一样背过身脸朝向窗外,眼前呈现着城市里美丽的景像,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静心等待漪雪笑着喊我:“陈国祥,你来了?”我把耳朵竖得好长却只听到出奇的沉寂,忙转过头,漪雪史无前例的在我面前不远旁若无人的优雅着走进洗漱间。我的心猛一阵空前的失落,浑身无力的倚靠在窗前。这段时间我已养成习惯,每天清晨都会在这里听到漪雪从我背后传来的问候,彼此的眼神总会有一段温暖闪亮的交汇,若是今晨感受不到与漪雪目光对视的乐趣,我不敢想这一天我该怎么度过。
漪雪没有任何反应,眨眼间在我视线中消失。我一直悬着的心倾刻坠入谷底,死一般孤寂。我认为在肃静的走廊里我喊漪雪名字的声音足以振动她的耳膜——漪雪是在纯心冷落我。
漪雪娇小活泼的身影散发着青春的飘逸走出洗漱间,连我最后的等待都落空了,漪雪没向明知我存在方位看一眼就朝楼上走去。我豁出脸皮抓住最后的机会向着美丽的背影喊了一声:“漪雪。”漪雪没有任何反应,眨眼间在我视线中消失。我一直悬着的心倾刻坠入谷底,死一般孤寂。我认为在肃静的走廊里我喊漪雪名字的声音足以振动她的耳膜——漪雪是在纯心冷落我。
上午九点,一个半小时的第一节大课结束的课间休息的时候,我与漪雪同寝的几位女生闲聊,平日为我传递漪雪信息最多的好心的王彩丽向我透露说:“漪雪姐这几天总是有心事,闷闷不乐的,心情很不好。”听了王彩丽的讲述我的心情缓和了许多,原来漪雪和我一样很失落、很难受,可漪雪是为什么事冷落我而又独自伤心呢!这种事我不宜直接去问漪雪,如若她说我们原本也不是朋友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我们不曾有任何约定,我只能独自胡乱猜测。
中午,我决定去买双皮鞋,谈不上是打扮自己,至少别太寒酸。我吃完午饭直接来到中心商业区北端的“第二百货商店”三楼的鞋制品柜台前挑选样式。也许是应验了那日方露为我算的卦,会有贵人相助,巧遇林峰走到身边,问我:“买鞋?”我说:“漪雪不理我了,我得像点儿样儿,多给她些好印像。”见我很是认真的样子林峰发出诡秘的笑,安慰我几句就走了。我鉴别好皮质,买了一双尽显男人刚毅的军勾皮鞋,穿在我期待已久的脚上,走起路来风度了一些。
下午放学,我刚出教室门就见林峰等在门口,叫住我说:“我在自习课上骗漪雪说,你向我说晚上要约我们(指漪雪、方露、林峰)去看录像,我看漪雪有意思,又给你说了好话,现在你去找她准行。她这两天像没了魂儿似的,看上去很在乎你。”我不太自信有些犹豫。林峰看出我的心思,歉意的笑着对我说:“有一天我去你住处,你向我们(指林峰、曲佳玮、佟颜明)讲述自己的对象如何漂亮,如何出色,我怕你骗了漪雪前天就对她说了,没想到她不理你让那么伤心,看你特别在意她我今天想帮你一把。”
那天林峰与我合租一室的两位男生曲佳玮和佟颜明一起鼓吹自己的对象,我怕说没对象丢面子就张冠李戴的编了一场,没想到传到漪雪耳朵里让她反应这么强烈,在乎她是否我心中的唯一,容不得一丝欺骗,这样的纯洁自爱令她的形象在我的心里更加的美好了。
我一直喜欢的是漪雪的活泼好闹,热情奔放,整天笑声不断,而此刻看到漪雪一幅严肃的样子时那眼睛婉尔的瞟动所肆放出的睿智而美丽的神彩,和点头时用力度、顿感及适宜优美的角度展现出的天性的可爱,让我感受到她无论是动是静都富有个性,都有掩藏不住的魁力四射出来。
当走廊里闲人散去,我攀上六楼走到第三女寝室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门,开门的是我的同学张春霞。“我找漪雪。”我说明来意。张春霞笑着回头叫了一声“漪雪姐有人找。”我心中美丽可爱的漪雪便一脸严肃出现在我眼前跟随我来到走廊一角。
我装作这两天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仿佛任何疏远都没有发生,如从前一样拿出两本作业本,“我来送财会作业让你帮抄。”漪雪没有丝毫犹豫伸手接过本子。这一步试探很成功,如若漪雪不肯继续与我交往又怎会照常为我抄作业。
心里有了底儿,我语气诚恳的说:“晚上和我一起去看录像好吗?”看漪雪静立着若有所思,我补上一句说:“方露和林峰也去。”漪雪的眼睛婉尔的瞟动了一下,头指向左前方优美的斜点着说:“行。”但由始至终都没有给我一个笑容。
我一直喜欢的是漪雪的活泼好闹,热情奔放,整天笑声不断,而此刻看到漪雪一幅严肃的样子时那眼睛婉尔的瞟动所肆放出的睿智而美丽的神彩,和点头时用力度、顿感及适宜优美的角度展现出的天性的可爱,让我感受到她无论是动是静都富有个性,都有掩藏不住的魁力四射出来。
我和漪雪、方露、林峰四人走出校园来到“A市少年宫”,走进二楼的录像厅,能容纳七、八百人的放映厅里只坐了稀稀寥寥的六、七十人,且都在前排,方露牵着漪雪的手挨坐在靠后的周围无人的两个座位上,林峰见状要求方露陪她去后排,方露固执拒绝,亲热的挨着漪雪像要保护漪雪的样子。
林峰看了看我,拉起方露的手硬是把她拽起了身,漪雪稳坐原位一动不动,毫无不舍之意。方露没了办法,眼盯住漪雪不情愿的缓缓松开了手。黑暗的录像厅里本无法看清人的神情,但我分明感觉到在方露关切的目光下漪雪投以的坚定神情。
终于只剩我和漪雪单独二人,我首先向漪雪澄清我那天在我住处对林峰他们说的谎话,漪雪有些怀疑的样子,要求我坦白有过的感情经历。
我诚实的向漪雪讲述:“我读初中时先后有几位女生当着众同学的面整天明显表现出对我有好感,同学们都看得明明白白,但我一个都没追,你是第一个。”
待漪雪渐渐信任了我的为人,我就说:“今天我急忙抄来一段情话准备送给你,还没来得急工整抄写。”漪雪表现出兴奋急切的样子盯住我说:“没关系,拿来我看看。”漪雪索要的同时发出一刹闪亮的眼神。我感受到这样高亮度的眼神里包含的内容,激动着掏出皱褶的小纸团,漪雪伸手握住跑到左墙边亮度微弱的红黄组合灯下低头小心展开认真的看起来,“春天的风吹拂在花丛中,痴心的蝴蝶在美丽的花丛中飞舞,蝶想要与花相恋,不知花儿愿不愿意。”
漪雪看完我发自肺腑的话语脸上涌满幸福的激动笑意坐回我右边,我真诚的说:“这些话虽然是抄来的,但表达的正是我对你的心意。”漪雪是一个天真到无邪的女孩。
我的几句好话便轻易赢得了她彻底的信任,主动向我坦白了读初中时发生的一段感情经历:我上初二头半学期末的一天晚上放学,天已经黑了,我孤身一人往家走,路过铁路桥桥头抗日战争时期日本建的岗楼时从里面窜出一位喝醉了酒走路摇晃的中年男人,劫住我说:“小姑娘XX呀?”
我没敢相信这个从漪雪舌尖轻柔滑过的敏感字眼儿,打断漪雪的话问:“你说什么呢?”“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也没什么不好的呀。”漪雪羞涩的笑着加以解释,但没有尴尬反饱含亲切。
这让我意想不到的看到了漪雪纯净的内心,即便是初次与我夜晚约会也毫不避讳什么,因为在她心里的爱是纯净的,所以与爱有关的一切她也感觉纯净,依如她纯净的少女的心,不含一丝晦暗,天性无暇,我喜欢。漪雪继续说:“我听了吓得拔腿就往家跑,不久转来了一名男生叫吴浩然上学正好途经我家,我们就天天同行。后来节假日也总想和他在一起,但是我们没好上。”
随着交流的深入,我试着握住漪雪细嫩的小手,一点点拉近我多情的脸庞,死扣到我激动得红热的脸颊皮肤上轻柔的游来滑去。
随着交流的深入,我试着握住漪雪细嫩的小手,一点点拉近我多情的脸庞,死扣到我激动得红热的脸颊皮肤上轻柔的游来滑去。漪雪欲抽回小手,说怕同来的二位看见笑她轻浮。听出漪雪的本意并不想逃避,我开导漪雪:“光线昏暗她俩看不见。”
然后我带着漪雪的小手滑移到我饥渴的嘴唇上,人生第一次亲吻了女孩的一部分肉体。品味漪雪细嫩的肌肤,嗅着她散发的香气,我的心幸福陶醉,喜悦狂跳,为一位纯洁可爱的女孩即将进入我的怀抱,这样的幸福感我凭生第一次享受到,真的是无法形容的美妙。
走出少年宫已是晚上八点钟,我和漪雪飘飘然着不知上演的剧情,但无非满腹收获,心中崩射着蒙胧的爱。踏着夜路送漪雪回校的归途我们二人心潮澎湃起伏,彼此含蓄的谈论着最关心的爱情话题。我和漪雪从这一刻起共同努力拉近心与心的距离。
十月十九日下午放学,我走向教室门口又见漪雪背倚对着门的暖气片向门里张望,我迈出室门,她又主动带我出去玩。对于这座城市我没有漪雪熟悉,只能由她引领。
这晚漪雪先带我来到近郊散步,伴行在漫天星光下诉说甜蜜醉人的情话。像我们这样渴望情感交流的人不需要任何附加的方式,只要彼此相伴,就是这样在平地上走来走去交流心绪也都感觉要幸福死了。我俩就是满怀这样的心情在南郊的“鸡恒路”上重复往返,共同编织一张蒙胧的情网。
当天色逐渐昏暗,我俩走回城市进入“煤机厂”院内,漪雪带我辗转来到一张隐蔽的长椅上。这里被成排的柳树严严实实的与厂路隔绝,恬静幽暗,我决定就在此时此地向漪雪提出确立关系。
几天前我请漪雪去了录像厅长谈之后,这些天她总是没到放学就早早站在我班教室门口等我,因为我没有事先约她,给我感觉这位女孩好主动勇敢;她能每天面对迎面相视的四十多双注视的眼睛毫不羞怯,又让我明白她已经对我感情很深。我们在一起漪雪常教我认识这个城市,向我介绍让我新鲜的一切,早我一年来A市住读的漪雪在我面前就像个神通,我则好似初涉人世的小孩,向她学习在这里生活的经验,聆听她讲述在这里发生的故事。
外表小巧玲珑活泼可爱又颇具成熟聪慧的内在魅力的漪雪对我的吸引力相当巨大,令我鼓足勇气,带着心跳的颤抖有生以来第一次面对一位女孩大胆表白:“我们做对知心的兄妹好吗?”
漪雪满脸惊讶,语丝缓慢无力着反问:“这好吗?”
我从漪雪的表情和怅然若失的语气领会到对我提出做“兄妹”而不是“恋人”极为失望,我真切感受到了漪雪想与我成为恋人的愿望,心情万分激动,八天前漪雪不理我时积压在心底的委屈顿时失去了理智的闸门,一下子奔涌而出,我甚至比那天更动情,但我不愿显露出脆弱,极力控制泪水,却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和委屈。
漪雪被我的表现惊呆了,站起身后退两步木然着立直在我面前,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许久以后才恍有所悟,发出少女难为情的美笑从裤兜里掏出一只花手帕递到我眼前笨拙的安慰我说:“陈国祥,别这样……别这样。”
我担心漪雪把我的情深而泣误解成脆弱,连连用她递来的手帕擦去眼中的泪,而决堤般的泪水总又迅速涌满双眼。我觉得这样在女孩面前流泪很丢人,急忙向漪雪解释:“我可不是个脆弱的男孩儿,是爱你太深却压抑太久,一下子证实你对我也是心怀真情我太激动,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住,你别笑话我。”
漪雪偏偏笑着逗了我一句:“你真没出息,快别掉泪了。”
我从每次擦去泪水的一刹那早已看到了漪雪难为情的美笑中闪耀的幸福,我清楚漪雪在为我的痴情而激动,就向她倾诉了八天前的那场心痛。“上个星期一我满心热情刷了头型又染了黑发,力求在我们关系进展的关键时刻多给你些好印像,结果我到学校见到你时你都没用正眼看我就无情的把小录音机还给我,而且再也不理我了,让我的心伤透了。
周末分开时你还很热情的向我道别,怎么两日不见你就对我冷若冰霜了,我想不通,感觉对我不公平。那时我们的关系又不适合直接去问你,满心的疑惑找不到人化解,只能任它窝在心里。晚上回到住处同院的三位女生看出我极为伤心,一起安慰我,还出主意陪我玩扑克。
我什么兴趣都没了,心里空落落的难以承受,只好买来一瓶‘鸡西元曲’借酒消愁,结里一点也没能缓解我内心的伤痛,整个身体都摇摇晃晃不听使唤了,我的心却始终清醒着无法被酒精麻痹。那一夜我过得比一年还长,曲佳玮和佟颜明一夜都没回来,只有我独宿卧室泪水簌簌的往下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不再努力控制,我觉得生性坚强的我在这个游戏爱情的时代能用一颗真心来爱是很可贵的事。”
漪雪听了我情深至极的倾诉更加的喜悦,面带温柔笑意着追问我:“你怎么这么重感情呢?”
“我天生就特重感情,所以我爱你很深还只提出和你做干兄妹,因为我怕相爱又会有分开,反而关系疏远。你是位浑身都是优点特别可爱的好女孩,对我太重要,若是能与你这么好的女孩以兄妹相处下去我就已是幸福死了。”
……
我也不知道这一晚我怎么这么不害臊,一鼓作气把尴尬的,肉麻的,不要脸的心里话一字一句全说了。漪雪深入了解完我的感情,表现出满心十足,满面柔情,明显她的心花已是怒放,口中却没对我们建立什么关系做草率决定,谨慎着计划说:“那我们先试处几天对象,我感觉能永不变心了就告诉你,否则我们就做一生的干兄妹。”
我们喜悦缠绵到了一惯分开的最后时间,晚上八点半——而今天不同了,我们俩人的心几乎没有了距离,还加深了一份情感,决定再去散步,不愿面对想念。我提出去中心大街,漪雪却说地处市内怕被熟人看见,执意要我们顺煤机厂院内向银河小区方向延伸的偏僻的火车道划一条爱的路线。在这个没有月光的夜晚,我们在漆黑的天色里挽着手并行在两条漫长的铁轨中间倾诉情感,仿佛乘上了爱情的列车,我们急于到达幸福的车站。迎着阴冷的夜风,我们用激情火热的心交谈。
漪雪在中途提醒我说:“我母亲讲过有的恋人延火车道漫步,谈起情来精力特别集中,来火车都听不到。”
“那咱俩别在这里走了。”我直言道。
漪雪笑着:“我愿与你生死相伴,只要咱俩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我握紧漪雪的手照旧向前漫步。
见我无动于衷,漪雪忙说:“不用来真的吧。”
“哈……哈,我看你是不是跟我说假话。”我逗趣道。
漪雪还我以同样开的心笑,拉我迈出铁轨来到路基上。
漪雪开始直截了当问我正题:“你喜欢我什么?”语气动听至极。
“喜欢你性格好。”我答。
漪雪立刻不高兴了,表情突变严肃失望着说:“你就是看我性格好不觉的我漂亮,那怎么会看上我呢?”
我忙缘场,“你心好,会关心人,善解人意,外表还十分漂亮可爱呀。”
漪雪高兴了,还有些害羞不好意思看我了,目视向前方满脸得意的嘻嘻的乐。
我从漪雪的问话和反应感觉到她极重视我俩之间的感情,是认真的,不是那种随随便便与人相恋的女孩,这让我相信漪雪极为自尊自爱。
我们一路交心诉情,走到了远在城市边缘的钢铁公司旁才调转脚步。返回的归途,我们二人已是透彻的了解完了相互的感情,痴痴的爱慕不再是蒙胧的虚空,紧密交织在一起的真情已将我们的心灵融会贯通。初次感受着来自青春少年的爱情,我们心漾无以言表的欢欣激动。
又一次路过一组信号灯下,我荣幸的眼眸再次被漪雪的两片律动的红艳丽唇吸引,情不自禁的说:“你的嘴长得真好看!”同时顺手用中指向漪雪的唇中央点了一下。
漪雪没做丝毫躲闪,却好似惊恐的闭上眼睛,“呀——”的尖叫一声。漪雪的这种反应强烈得虽有些好笑,却让我感到,她的清纯不可侵犯。
就是这个让我记忆深深的夜晚,我和漪雪开始了直接用爱情相互表达情感,并且也是从这一晚起,漪雪在我心目中的印像好得无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