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使它感到烦腻。
失眠使它如痴如醉，
芦苇含着无限的衷愁，
注视着蔚蓝的湖水。
那是谁的手杀害了
凄惨地垂下的野草，
而且用送葬时的白布
把周围的一切笼罩。
甚至飞翔中的燕子
也不知为什么忽然凝定，
仿佛这个世界的心脏
刹那间停止了跳动。
1903年
孙 玮译
你是谁?
你是谁，为什么你又要来
把一切基础毁坏?
你怎样使白杨弯下了腰身，
当你越来越近?
你带来什么，大家这样欢欣?
“我带来了喜讯!
我是爱情!我的号召把你们
唤醒，呵，人们!
我要让人民的生活
和自然结合，
我要在阴惨的黑暗里升起
新的生活的晨曦!”
1944年11月
卢 永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