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穿太多衣服,不感到冷就行。除了增添衣服,还有可以取暖的方法,那就是运动。
春天来了,极度的恐惧感,极度的压抑感,别人盼望着过春天,而我却是对这个季节怖畏的彻夜难眠。
一到春天就上火,不是攻击眼睛,就是嘴巴,甚至脸,或者鼻子。最近几天,右眼因为上了一个夜班,肿胀疼痛起来,不是疼一会儿,而是好几天连续的疼。
春冷冻成狗,区别于冬天的冷,春天的冷是明明不觉得冷,甚至于觉得舒服,欲罢不能的舒服,骨子里的冷却带着忧郁慕名而来。
不会妥协,对于宇宙人生也没有概念,就像被关押了太久了,释放出来,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走路了徘徊犹豫的就像是刚下车解套的蒙圈了的狗。
二傻子跟着那些少妇们走了十几米就停下了,跟了一拨又一拨。忽然不受控制的懊恼起来,我想揍他,因为他把我的行为浅薄的变现出来了,就像是照妖镜一样的无处躲藏。我问他有相中的吗,哪一个好看,他说没区别,都一样。真是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无限美好的憧憬着,我在想着又能比二傻子聪明多少那,或者从某一个高度来讲也许会被人当作二傻子一样来看待吧!
没有开阔的胸襟,也没有超远的志向,每天睁开眼睛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改怎么活下去 。躁动的心拧巴着身体,就像小时候把柳条皮跟骨分离,做成哨子,吹出粗浅长短不一的呜呜声。
无论多么的热爱生活,也不影响这春风虐待我千百遍,甚至可以不用脑子,只凭借直觉告诉我,这里挨了一脚,哪里挨了一拳,后面挨了一棍,前面绊了一下。整个春天就像是在风浪里裸泳,等到风平浪静了,春天也走完了,只剩下奄奄一息的死鱼一样在苟延残喘,夏天又到了。
因为穷困潦倒却是想着攀爬,就好比探春明明赵姨娘才是亲妈,却嫌弃她,还要硬生生的去喊王夫人娘,人生最大的痛苦也莫过于如此吧。在痛苦一种熬心煮肝,撕心裂肺的疼痛骨削神萎,痛恨着身躯的卑微,甚至以此为辱,觉得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不屑于与之为伍。也想着高大上的形象,光鲜亮丽的享受,却与这有着割舍不断的情意。
叹春回,一次又一次的许诺,尽力满足的唯有温饱,听着声声的叹息,我不再害怕,心里说不出的踏实。
书写千言,一字不解忧,天亮就出发,没有迩思也不犹豫,没有任何条件,也不提任何困难,任何借口,只要能挣到钱。
芒刺在肌肤,大梦如初醒,做了一夜的噩梦,醒来的时候有些虚脱的懒散。虽然说做梦是对白天巨大压力的缓慢释放,是对身心的自我保护,但是我还是想说,梦做的多了,精神也会恍惚。
叹春回,奈何眼睛里没有了任何的风景,就像狗一样,一路嗅着金钱的味道,似乎钻进了钱的窟窿,为了它,不再意气风发,也不再谈笑风生,所做的唯有逢场作戏,蹉跎在厌恶的风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