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能令人满意了吗?我颤抖着。啊,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你的人民站齐队伍了吗?那些犹豫不决的人真该死,我绝不会让你的鞭子挥向任何一个人。我将发起有序的进攻,他为你整肃的队伍将和你的同伴混成一片……啊……就是你。坚定。坚定。我的诸神啊。我在颤抖。造物主的坚定。现在,我需要你们,双手。我需要你们的坚毅。心灵之中弥漫着恐惧……啊,就是你的双脚。
他感到了那两支矛头,发出一阵哆嗦。收紧双臂,做好准备。
现在我感到了你们的恐惧,是不是艾布·哈桑令你们感到害怕?而我也在颤抖,卡塔姆,我对你说过:你虽然想要缉拿我,但是我却不认为你会杀害我。
啊……沙比布,你的攻击未命中目标……失败了。沃尔丹,你在哪儿呢,已经溜之大吉了。但是,我,一个人会完成所有的任务,我将独自举起我的宝剑,我不再受任何约束了,我解脱了,我解脱了。我完成了所有的任务。啊,卡塔姆,你的彩礼要完成了。
“抓住她……”
“你们追上那条狗,它杀害了我。”
我不能呼吸了,我的匕首啊,我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除了你,我一无所有了。
脚注及评论:
(1)那三个人在这件事上达成抑制了,还是每个人各行其是呢?杀害伊玛目阿里是这次群众阴谋的目标之一吗?其余的都是为了掩饰这一目标?第一点是最根本的,如若不然,如何接受这些奇异的巧合,使另外两个人获救了呢?第一个人受了伤,而另一个又掉了队……
关于这两个人的消息可信吗?在那之后,艾布·阿斯瓦德留下了明确的指令,似乎要公布这次的阴谋。
还有一件事,关于这位外国女人的故事,我们要如何接受这双重偶然呢?伊本·穆勒杰姆爱上了这位美丽的女士,尽管他原本有不少财产,但却还是要求彩礼。这件事非常奇怪,难以解释,但却是一个非常严谨的故事。
(2)关于杀害欧麦尔的情况非常明白,绝不是艾布·鲁尔鲁尔一个人。在我们面前有三方势力指向这个关键,毫无疑问,我把他同另外两股势力区分开来,他们可能已经策划好了这场阴谋。
实际情况是:
(1)当纳哈旺德的战俘来到这座城市时,艾布·鲁尔鲁尔没有见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他只是摸着自己的头,说道:欧麦尔吃了我的肝脏。
(2)他被看到同赫尔马赞与哲弗奈在一起,他俩带着那把杀死欧麦尔的匕首,他们聚在一起举行了多次特别会议。
(3)那墨块告知欧麦尔他将会死去。这是不是意味着:尽管他知道这一时间,却想宣称无罪,排除自己参与的可能性,把这件事变成不可告人的秘密?
重要而危险地发现:
在这两个事件中,我们一定要支持的是……一件奇怪而令人起疑的事,为什么我们要这样做呢?刺杀使我们看到了新的缺陷。我们所进行的刺杀,不是被怀疑就是遭到打击,结果令人沮丧。我们所杀害的将仅仅是那些善良的人,正直的人,忠诚的人,其他人却毫发无伤。这是可耻、可恨的。
但是……但是……
5
医生说道:
“为什么?”
“当时,我只能罢手了。眼前的道路行不通。”
阿卜杜·哈米德自言自语道:
“我总是迟到,那里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汽车一辆接着一辆,连成了好几公里。出租车司机诧异地摇着头,说道:
“男子汉……真正的男子汉……难道不是吗?英雄们!”
我看到了他,他一边晃着脑袋,一边用手拍打着大腿,唾沫四溅地与周围的人争吵。他的车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他想要发问,声音却不能发出。他不习惯同那些人进行对话,他们的谈话内容游移不定,不是消遣就是报以冷淡的笑容,或者用含糊不清的回答搪塞,令他难以继续下去。虽然谈话确实很没有意义,但与愤怒的同伴坐在一起夜聊还是饶有趣味的。于是他努力打开话题,驱散长久以来自己因投入写文稿而感到的寂寞。他抛下了所有的事情,但一大段含糊的语句令他清醒过来:
他们杀了他!
他们终于把他打倒在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