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挣扎中张望,企冀石头能在梦里唱歌。
迷与茫到底有多长,一尺?一丈?没有尽头?
咫尺天涯。
记忆中所有的风景,属于人的、属于物的,依稀呈现。
那些绽开光芒的语词,多像张扬的花瓣。
应该记住哪些情节?应该忘却哪些镜像?
一份情殇,足以让星光细语;
一片沉醉,足以叫时光凝固。
总是让等待急切成哒哒马蹄,穿越一处芳草。
寂与寞到底有多深,一丈?一尺?深不见底?
遥遥无期。
童话般美丽如初的约定,仿佛无雪的冬天,苍凉萧瑟。
那个孤魂流放在返乡的路上,俨如疲惫的飞鸟。
是提上灵魂的灯继续上路?是呼吸芳菲的梦守候黎明?
一串音符,滴落成岁月流淌的滋味;
一束月光,倾泻出行者幽暗的心思。
在盛放的语词中
思绪循着一朵艳丽的柔情此起彼伏。
无论怎样乐观地畅想,折叠的灵魂总是卷起一角皱纹。一种疼痛以季节为起点,挟带冷气流掀开一帘雨幕。如此真实的存在,让我看到自己真实的表情正蜷曲几尾深层的忧伤,垂挂在睫毛之上,构成一幅无奈的风景,难以排遣。
在弥漫歌声的路上,传递的回音总是平仄出抑扬顿挫的旋律,像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触动在时光的褶痕里,一任体内的血脉不断地搏动,夜雨般透彻出稠密的心事。
在这样的雨夜里,一切仿佛只属于天与地的交流互动。对于天各一方的我们,沟通与对话似乎埋伏着冒险的种子。我唯有背靠着孤独的墙,弯曲寂寞的思想,在喃喃自语中独饮一壶清澈的茶水,在盛放的语词中与自己发生对话,或者在神游中抚摸那些记忆的花蕾。
时令在翻云覆雨中走向冬季,凋谢的叶片落入深夜的腹地。置身于这样的境遇,或许只适合于怀想,适合于聆听天籁的清音。
当浮动的似水流年变得轻描淡写,岁月打开的画面,依然回响着我们百感交集的爱与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