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高只怕枪来打,飞矮又怕网围着。
女:青菜绿来白菜绿,哪天得你住一屋?
哪天得你一屋住,吃匹酸菜当吃肉。
男:鸡嘴不得鸭嘴黄,别人不得妹嘴香。
哪天得妹亲个嘴,吃口冷水像蜂糖。
……
“好!好!好!”文友们喝彩、鼓掌。有文友从你手中拿去了笔记本,说也要抄下来。
“这种来自于生活、发自于内心创作的歌词,节奏感强,有声韵,读起来朗朗上口;语言朴实,比喻贴切,情感真挚;心理描写真实,人物形象生动……能给我们带来美的享受,能拨动我们内心深处最为隐秘也最为纯洁的感情之弦,能使我们回想起我们曾有过的甜蜜爱情……”你自言自语,凝望着车窗外飞逝而去的风景,陷入了深思。你想,回到都市,一定要写一篇以盘县淤泥彝族乡彝族民歌为内容的文章。
不知不觉中,火车驶过了安顺站。
火车上的叙说(之六)——一代大儒垂荫流芳
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到贵阳站了,大部分文友将在那里下车;而你和5位文友的路途还遥远。你们的终点站是玉屏。尔后,你们还得转乘汽车到铜仁。铜仁,有一个会议等着你们去参加。在这‘最后的时刻’,有文友叫你抓紧时间,再叙说一个盘县见闻。你想了想,说:“那就讲讲被清嘉庆帝授为‘文林郎’的邓再馨吧!
“邓再馨系盘县清朝七进士之一,一生官职很多,相传曾是嘉庆帝的老师,1808年去世,享年58岁。在盘县采风期间,我曾去红果镇蛾螂铺拜谒过邓再馨的墓。那天,仿佛天公也很伤感,下起了冷雨。邓再馨的墓上长满了灌木、荆棘、蒿草,墓碑上的字有的依稀可辨,有的已模糊不清。不知怎的,站在这位被称为‘一代大儒’的墓碑前,我竟感到有几分悲切。是因为他孤身一人呆在这里吗?是因为他的墓碑和坟茔破败荒凉吗?是因为老天爷掉下了伤悲的眼泪吗?我说不清楚。
“邓再馨是盘县邓氏家族的骄傲,他自幼苦读诗书,‘朝夕罔懈,手不释卷’,15岁考上秀才,26岁考上举人,33岁考上进士,36岁被授翰林院检讨,补充到国史馆当纂修。嘉庆在位期间,邓再馨先后任江西道监察御史,福建道监察御史,山东莱州府知府,登莱青兵备道印务(即登州、莱州、青州等地最高军政机构的长官),1808年,考试通过‘恩科’,调回京城参与管理科举考试事务。其间,邓再馨还被奉命为钦差,到山东济宁检查水上运务工作,被评定为‘京察一等加一级’,并奉命直接掌管京畿道事务。
“据盘县红果镇中心校华再玉提供的资料:邓再馨自入仕任职后,工作勤勉,任劳任怨,不敢有一刻的懈怠,全心全意扑在工作上,因此积劳成疾……在他去世后,嘉庆帝追授他为‘文林郎’,并誉他为‘学通载籍,品著圭璋’,其墓碑旁立有嘉庆帝圣旨的‘诰封碑’;他的妻子王氏被嘉庆帝诰封为‘孺人’,长子邓受琮得以‘捐州同职’,次子邓受璜‘得入学补廪’……后人对邓再馨进行了这样的评价:‘一代大儒,国之栋梁,福及桑梓,垂荫流芳’。”
你说完,感到有几分疲惫,便躺在卧铺上,闭上眼。此时,火车徐徐停下了,你知道,这是又一次临时停车。待迎面来的火车风驰电掣般地从一侧的轨道反向驶去后,有文友突然问:
“邓再馨有何突出政绩,为国家为百姓做了哪些好事呢?”
你从卧铺上一跃而起,有些惊讶地说:“难道我说的还不够吗?试想,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倘若缺少像邓再馨那样努力学习、积极进取的读书人,倘若缺少像邓再馨那样勤勉工作、恪尽职守的政府官员,那么,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还有希望吗?”
……
一刻钟后,火车停在了贵阳站。
火车上的叙说(之七)——张道藩:一个曾经有争议的历史人物
火车离开贵阳站后,天已黄昏。没过多久,火车便在暮色中行进了。两个小时后,你又来了精神,问留在车上的5位文友知道不知道张道藩其人其事。有文友回答,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知道他是一个风流才子,国民党的重要人物之一,与大画家徐悲鸿的妻子蒋碧薇有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