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与艺术这个话题,是个古老的话题。记得曾经读过看过许多有关大家名家创作的断想,都会言及这个话题。特别是在老毛关于文艺与人民大众的关系问题的论述,给当代文学艺术家指了一条艺术遵循的原则,但是这只能说是这一历史时期的理论指导,能不能成为文学艺术永远的指南,我不敢断定。
从中国文学史上留下来的优秀小说来看,志怪小说、唐宋话本、明清小说到民国初期的小说,耐人寻味的作品枚不胜举,这些作品显然不是有老毛的理论指点,依然很精彩!特别要说的是《红楼梦》到现在,依然没有人能超越,它不但是中国文学之最,甚至也是全世界文学之最,就是在今日按老毛理论指导下写作的名家,其作品也未能超越其巨大的影响。
其实这一历史时期的小说,不过是这一历史时期的人为意志下的产物而已。假如历史再过千年之后,该如何看待这一历史时期的文学艺术呢?恐怕就如今天我们研究唐宋话本明清小说一样,也只能是按照这一历史背景下的政治状况来判断,正确乎非乎,已经不重要了,甚至成为学术争论的焦点了。
生活与艺术的命题早已存在,只是老毛在自己的时代提出来了,而且提的较为明确,在此以前也有,最早的是曹丕的《典论论文》,他在书中已经很系统的提出了此问题,所以也不能说是老毛的独特发明吧?但是老毛能以此理论影响了一大批艺术家,并为其理论实践现身说法,写出了一大批极为优秀的作品,是令人心悦诚服的。历史将会慢慢证明,这只是一个时期一个阶段的政治产物而已。
老毛走了,文学还在,艺术还在,绝不会因为老毛的去世而不复存焉。在与不在与之无关,短短的时间已经证明了这个论题。其后的历史岁月,将会渐渐是这种理论影响缓缓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个话题永远是年轻的也是永恒的。
其实生活是杂乱无章的,没有规律的,所有的发生都是偶然的,没有受任何人为的暗示和指导,人人们在历史的长河里生活着,守着时间的支配,按照自己的意志,过着各自不同的日子,长期以来自觉不自觉的遵循着约定成俗的习惯,日出日落,代代如此。
我们对生活的感知有自己的理解。记得王小波好像说过:两个人都互相爱着,在做爱是真爱;结成夫妻是真正的爱情;两个不爱的人在做爱,是夫妻生活,是大家逼着他们做爱;一个爱一个不爱,不爱的跟爱的在一起做爱,爱的就是强奸犯,这里面没有男女之别。仅仅只是关于爱关于家庭就有这么多问题,这么复杂,现实里每日都上演着悲喜剧,我要再说几句:被搬上银幕的真爱就是优秀的作品;把那个强奸犯抓住了就是舆论,绳之以法就是法律;但是夫妻生活型的家庭里有多少个强奸犯?这又由谁来管理和监督呢?这就是生活,合理的不合理的都存在,真正泥沙俱下……
说了这么多,竟然没有一句是专门将生活与艺术的文字。我竟然想到了一个偶然和必然的问题,那就是:昨天我村子一位王姓人家的闺女不幸遭遇车祸了,很惨啊!姐妹两在路旁等车,姐姐没有孩子,妹妹马上就要分娩,一同去县城医院,可是不幸突然发生了,妹妹因为怀孕,坐到离路旁较远的水泥板上休息,姐姐背身打电话,一个小车发疯一般冲过来,把路旁大树都冲歪了,不幸突然降临……这个事件是偶然的,谁也事先没有预料,可是透过这个偶然事件仔细分析,你就不难看出,与现实关系很大:小车的增多,证明经济发达了,司机酒后驾车说明没有法律意识了,把人命不当一回事了,因为国家媒体报道药家鑫杀人案,国人感觉到有钱就可以肆意杀人,赔点钱拉到!这就是目前的现实生活,这是就大的方面来讲的,具体因人偶发时间来说,死者根本不会知道此刻就是她的忌日,要是知道的话,打死她也不会来的,她妹妹如果知道姐姐会发生此事,也不会来的,这就是偶然的时间,偶然的事件,偶然的生活情境,这种事情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不同的地方上演着,此事于不幸者来说,家里突遭变故,凄惨极了,对于众人来说,只是议论一番,唏嘘几句,表示点同情之意……
我不愿过多列举这些偶发事件,但是他确实客观存在着,生活就是这样,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他都会如此。生活杂乱无序,我们会用我们的眼光把他们观察记录下来,经过我们的大脑把这些偶然的时间偶然事件经过加过,就成了文字链,也就够成了文学作品本身的故事和情节了。
以此看来艺术其实就是文字工作者内心对世界的感悟和看法,深刻点就是反思和思考而已,至于为谁服务,我以为永远要遵循善良诚实人性化这些规律,这些作品将会不受时间的限制,会永远成为文学史上的记录而被铭刻在历史的长河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