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语言中的诗意,来自“丰富的词汇,生动的口语,铿锵的音节,适当的偶句,色彩鲜明的描绘,精采的叠句”(秦牧语),来自它的“简洁而又潇洒,朴素而又优美,自然中透着情韵”(佘树森语),因此,在很大程度上来自对语言的“异质层面”的认同。
一、诗意,来自斑斓的画面
散文常用富有表现力的拟声词来绘声,如雪儿“扑哧”,鸟儿“叽喳”等;常用斑斓的色彩来绘色,如白雪皑皑,红旗飘飘等;常抓住景物或人物具有特征的“动作”神态来绘态,如:树会吟,春雪在“无端地哭”等。
巧妙地绘声、绘色、绘态,使散文语言因充满画面感、立体感,而充满诗意。
二、诗意,来自灵动的音乐
散文语言的诗意首先体现在富有音乐性的词语,如叠词的运用上。因为众多形式的叠词穿插在文字中,读来琅琅上口,听来清脆悦耳,自然会营造出文章的音乐美。
其次,散文语言的诗意,来自巧妙借用诗歌语言的韵脚。如“灵魂沉浸在一片雨意茫茫的烟雾里,穿越时空,穿越层层的云雾,好像是隐隐约约地寻找到了一个个仙逝的故人,我与他们交流着千年不变的一种情感,一种飘逸着的灵魂。”(郭文涟《晚来风雨中忆起“枫桥夜泊”》)语句中缓缓流淌的节奏,清丽悠长的韵脚,给这段文字带来了意想不到的乐感。
再者、散文语言的诗意来自富有节奏感的句式的选择上。短句,促而严;长句,舒而缓;偶句,匀称凝重;奇句,流美洒脱。这些句式的错落而协调的配置,构成了散文语言特有的简洁而潇洒的美。
三、诗意,来自优美的语辞
散文中大量使用修辞手法,使文章诗意盎然。如《荷塘月色》一文,把荷叶比作亭亭的舞女的裙;把白花比作明珠,比作星星;把缕缕清香比作远处渺茫的歌声等等。这一连串的比喻,如一只神奇的画笔一样,为我们勾勒出了一副栩栩如生的“荷塘月色”,让人仿佛身临其境,不由自主的为这美景陶醉,为作者细致入微的描写喝彩。
四、诗意,来自无穷的意蕴
散文常借用诗歌意象,采用并列、对比、通感等方式进行组合,形成优美的意蕴,使散文呈现出无穷的魅力。如《紫藤萝瀑布》一文,作者诉诸视觉、听觉和嗅觉的成功描写,为读者展示了一个壮美和优美相结合的、有丰厚意蕴的紫藤萝之“象”,而使本文的语言充满诗意。